“你说得对,我或许是有些傲气,但这并非出于目中无人的自大,而是源自我对自己能力的坚信。我明白,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中,骄傲往往被视为一种弱点,但我更愿意将它视作一种动力,一种不断鞭策我前进的力量。”周浩然反驳道。
“你总是有你的理由,算了,老师说不过你。”田教授有些无奈地道。
周浩然讨好似地给老师的茶杯再次倒上水,然后转移话题道:“老师,侯县长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啊?”
对于他能找到我这里来找你我也很是诧异,不过他说是别人在省城看到你了,然后才告诉他你会来我这里的。
“啊,是谁啊?”周浩然很是诧异地问道。
“一个和你打过交道的人,还是个大人物。”田教授卖了个关子。
“大人物?谁呀?”周浩然挠了挠脑袋,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。
田教授微笑着说:“目前不便于告诉你,以后你会知道。”
周浩然一听,就不再问了,因为田教授尽管是教授,但她在省城跟官场上的一些官员联系也很密切。
不再问,不等于不想知道,他就拐弯抹角地说道:“您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侯远?”
田教授说:“他呀,认识很久了。以前我去党校讲课的时候他可没少向我请教,而且,他的老领导还带他和我一起吃过饭,所以一来二去,我们就认识了,他也总来向我请教经济相关的问题。”
“而且,我也是昨天他给我打电话,我才知道他去你们县当县长了,本来我还打算让他对你照顾照顾呢,没想到你这臭小子居然不声不响就辞职了。”田教授有些生气地笑骂道。
“我辞职的事,您是听他说的吗?”
“是啊,他把你最近发生的事都告诉我了,而且,人家今天一大早就来我家等你了,我是看出来了,他挺赏识你,也是真心想挽留你。”
周浩然更加疑惑不解,也就是说,侯远在给田教授打电话之前,是不知道他跟田教授的关系的,而且还特意了解过自己。
“我又没跟他共过事,他赏识我什么?”周浩然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“这个你就要问他了。浩然,侯远一大早找到我家,你一点不动心?”
周浩然说:“老师,说心里话,人都有虚荣心,尽管我辞职,也希望单位对我进行挽留,我没想到他直接来您这等我,我的确很感动,也感觉很有面子,我很知足,也很领他的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