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怕就只有娘娘不着急了,前些日子齐妃的事情,娘娘可有听说?”欣贵人身子前倾,一脸认真地低声道。
钱名鸢看了看明珠。明珠便挥挥手将殿内的人全打发了出去。
钱名鸢见人都出去了,这才缓缓开口:“这么大的事情,本宫怎么可能不知道呢?不过是齐妃听说了隆科多上奏立储之事,慌慌张张地跑去养心殿问皇上作何打算。
结果惹怒了皇上,被皇上禁足在了长春宫罢了。”
欣贵人面带疑惑,有些惊讶:“娘娘竟然不着急?如今皇上膝下就只有三个阿哥,只有齐妃的三阿哥与娘娘您的四阿哥年纪合适些。
娘娘难道……不担心?”
钱名鸢微微扬起嘴角,露出一副讳莫如深的笑意:“皇上先是罚了隆科多,又是罚了齐妃。
难不成本宫也要去皇上面前说上一二,再将本宫禁足在这永寿宫。
素来帝王都对立储一事有所忌惮,本宫刚入宫不久,根基未稳,有些事情还是应当从长计议。”
“娘娘果然冷静,倒显得臣妾有些冲动了。”欣贵人垂下头,有些不好意思来。
皇后的景仁宫内,也如永寿宫一般风平浪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