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剪秋拿了一份新抄写的佛经,随即又让绘春拿去用香熏了熏。
而后便又回到了皇后身旁:“娘娘,已经让绘春拿下去用香熏了,晚些时候送去寿康宫时定会沾染上气息的。”
皇后满意地点点头:“那就好,对了,过两日你去咸福宫送东西时,顺便让齐妃来见见本宫。”
“娘娘若是告诉齐妃此事,奴婢担心齐妃又会像之前那样在皇上面前提起,到时候皇上又会责怪娘娘了。”剪秋嘟囔着嘴,有些担忧道。
皇后一手端着茶杯,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揭开茶盖:“本宫就怕她不说,既然这样,你这两天就将这个消息传到齐妃耳朵里。到时候你去送东西时,顺便提上两句,以她的脑子,想必会自己主动来找本宫。”
剪秋会心一笑:“娘娘是想借齐妃的嘴向皇上说这个消息?到时候皇上定然会不满齐妃。”
皇后微微扬起嘴角,端起手中的茶杯,一脸得意地喝了一口。
长春宫内,紫薇花已经不似往日那般艳丽,已经多了几分晚秋的憔悴。
殿外虽有几分萧瑟,但殿内却收拾地井井有条,殿内摆放着的菊花仍旧散发着淡淡清香。香炉里的熏香也是沁人心脾。
此时的齐妃还整日同着柔嫔议论着熹妃还有祺贵人。
“那祺贵人可真是个狐媚子,之前在御花园跳舞还不嫌丢人,听说那日胧月满月时,祺贵人眼巴巴地赶在皇上在的时候去送礼。”齐妃一脸不屑地说着,随后拿起一块糕点递到嘴边。
一旁的柔嫔也附和道:“谁说不是呢!听说皇上离开时,经过御花园,祺贵人也跟着去了。
皇上还不许人跟着,待了好长一会儿才出来呢!
一男一女,待在里面。姐姐您说……”
说完,柔嫔意味深长地看向齐妃,拿着手帕捂着嘴轻轻笑道。
“祺贵人这狐媚子真不知道害臊!”齐妃刚吃完糕点,拿起手帕擦了擦嘴,义愤填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