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福海这才开口说道:“娘娘,打听到了。皇上今日是看了隆科多大人的奏折才动怒的。
随后便下旨革去了隆科多大人步兵统领一职。方才太后也去了养心殿内。”
皇后漫不经心地点点头:“这隆科多究竟说了些什么可有打听清楚?”
“回皇后娘娘,奴才暂时还未打听到。”
皇后不耐烦地摆摆手,江福海便退下了。
剪秋站在一旁:“娘娘,皇上那边要不要派人再去打听打听?”
宜修摇摇头,气定神闲地端起榻几上的茶杯:“不必,若真是什么大事,过两日我们肯定就都知道了。
只是本宫没想到,皇额娘在这个节骨眼上都要去为隆科多求情。”
说到这里,皇后灵光一现:“说不定皇额娘知道些什么。明日去寿康宫里请安时,本宫问问。”
“是,娘娘。不过皇上那边,这几日是否还要送些……”剪秋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。
宜修扬起嘴角:“下雨的时候再送去吧,对了,容嫔伴驾时,就不必送了。
本宫总觉得容嫔太过聪明。
一而再,再而三的完美避开了本宫辛辛苦苦布的局。如今又三言两语哄得皇上将胧月记在敬妃名下。
好在上次本宫想着皇上会来景仁宫用膳,便让你没在送去的吃食上动手脚。”
剪秋有几分自豪地看向皇后:“还是娘娘聪慧,让奴婢在檀香和吃食里分别放了东西,分开看都是对皇上有益的,这一起用倒是百害而无一利。”
皇后得意地笑了笑:“皇上不也向来如此吗?”
剪秋打心眼里是讨厌皇上的,觉得皇后说的倒也没错。不过一想到容嫔,剪秋心里也泛起嘀咕:“娘娘说的是,倒是这容嫔娘娘,奴婢觉得似乎有些不简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