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那简直是不堪入耳,对了,我当时捡了个荷包,但不知是浣碧落下的还是果郡王落下的。”说着就将荷包递给陵容:“这荷包绣的不算精致但确有“玉娇”两字,看着也不像是浣碧的。但是这荷包有股淡淡的香气,当时闻了一些我都有些头晕。”
陵容用手帕接过荷包,又让颂芝拿了个瓷碟,倒了些许荷包里的香料在碟子里,取下头上的银簪子,拨弄了几下:“这是……催情之物。”
“宫中禁用此物,想不到这浣碧如此大胆!”华妃想着浣碧的模样就有些瞧不起:“和她主子一样就会勾搭人!”
这时,周宁海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:“娘娘,不好了!运往西北的军粮在松阳县被流军劫走了!”
“什么!”华妃一下站起身来,手直接将旁边的茶杯碰倒在地上:“那哥哥那里可有出事!”
“暂时还没有打听到其他消息。”周宁海将头埋得很低,生怕华妃迁怒于自己。
呆愣了片刻后,华妃似乎想到了几月前陵容托她的事,冷冷地开口:“周宁海你继续去打听。曹贵人你先回去吧。我记得容贵人是松阳县的,你就先留下。”
“是,臣妾告退。”
待众人都走后,华妃屏退了左右,走到坐着的陵容面前,双手捏住陵容的双肩,从上往下死死看着陵容:“你知道什么是吗?”
“娘娘想问什么?”陵容镇定地笑着与华妃对视。
“之前你让我拜托哥哥将你父亲的官职革去,是不是早知道有这一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