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婉清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她的声音冷如冰霜:"给王夫人当狗的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"
她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抖,剑尖对准了陆逊的喉咙,似乎已决定他的命运。
陆逊感到脖子上的剑锋冰凉刺骨,他急忙向木婉清求饶:"我是外院的护卫,对内院的事一无所知。"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但听起来并无虚假。
"你只是被雇来混日子的?"木婉清质疑道,手中的剑并未放松,她的目光如炬,似乎要洞穿他的内心。
陆逊吞了吞口水,"我...我不想为曼陀山庄卖命,我只是个小人物。"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几乎要被夜色吞噬。
"那你为何深夜在此练剑?"木婉清的目光更加锐利,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陆逊赶紧解释:"我睡不着,又想多练练今天学的剑法。"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但听起来并无虚假。
木婉清微微点头,似乎相信了他的话:"你确实不像在撒谎。"
她心中想起日记中提到的内容,犹豫了一下,最终决定放过陆逊:"你走吧,别让我再看到你。"
陆逊感到难以置信,自己竟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。
木婉清突然又问:"最近庄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?"
陆逊摇了摇头,"没有,一切如常。"
他心中暗自庆幸,木婉清终于收回了长剑。
"若让我发现你骗我..."木婉清警告道,语气中透露出杀意。
陆逊只觉脖子一痛,随即眼前一黑,失去了意识。
木婉清回到秦红棉身边,"他只是个外院的护卫,见不到王夫人。"
秦红棉皱眉,"你确定没杀他?"
木婉清正欲回答,秦红棉却接着说:"即便没杀,今晚的事也足以打草惊蛇了。"
木婉清小声回应,"师父,我们得潜进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