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培继续分析道：“是啊，既然是小盛一个人出钱办的歌厅，可是为什么叫做芙蓉歌舞厅呢？”

言萍沉思片刻后说道：“我想这里面的问题是很复杂。”

赵培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：“如果芙蓉姐妹有股份，那么这个小盛就也有作案的动机，他要杀死姐妹两个，然后自己独占歌厅。”

言萍点头赞同：“是个动机。”

赵培又提出了另一个疑问：“还有，他为什么上来就说这姐妹两个为了争夺他，就互相视为敌人，结果是什么，还不很想让我们公安相信这妹妹就是姐姐杀死的啊？”

言萍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：“是啊，这也是转移视线啊。”

赵培深吸一口气，肯定地说：“我看这两个人完全有可能是作案人。”

言萍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，然后问道：“他们有可能联合作案？”

赵培摇了摇头：“不可能，他们如果联合作案，就不可能把视线转移。”

言萍微微皱起了眉头，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过，最后落在了赵培的身上。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，仿佛是在试图解开一个困扰她已久的谜团。

“这个姐姐好像根本就不想牵扯小盛。”言萍慢慢地说，每个字都似乎经过了深思熟虑。“她想把咱们的视线转移到外边人的身上，是吗？”

赵培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，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某些片段，那些片段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。

“是的，我一直有这种感觉。”赵培终于开口，声音低沉而有些沉重。“她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关于小盛的话题，每当我们试图深入了解时，她总能巧妙地将话题引向其他地方。”

言萍轻轻地叹了口气，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。她知道，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疑问，它背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秘密。这个秘密可能关系到整个家族的未来，甚至可能是一场早已策划好的阴谋。

“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。”言萍断然地说，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决心。“我们不能仅仅凭借猜测来做出判断。我们必须找到确凿的证据，才能揭露真相。”

赵培点了点头，他的眼中也闪烁着同样的决心。他知道，这场斗争可能会非常艰难，但他也知道，为了保护家族，他们必须面对一切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