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枪法,张清就拉胯,与“赛存孝”萧圣衣交马一合,就被萧圣衣禹王槊震得虎口发麻。
“嘿!”
旁边“白面郎君”郑天寿挺起朴刀便要上去助战,他步行过去,妄图突然出手袭击,萧圣衣早看在眼里,马背上拿起毕燕挝往下一贯。
那“白面郎君”郑天寿举朴刀一挡,却被萧圣衣这一招把崩了刀口,直接连盔透顶,打得“白面郎君”郑天寿眼珠突出,脑浆崩裂,死于当场!
“兄弟吓!疼死哥哥了!”
见“白面郎君”郑天寿身死,宋江立刻便哭了起来,而旁边“险道神”郁保四与“锦豹子”杨林赶紧拉起宋江就走,“船火儿”张横与“浪里白条”张顺两兄弟有武艺在身上,杀开一条血路,直保住宋江走了。
“宋江休走!”
“赛存孝”萧圣衣见那宋江要跑,想要追却被“没羽箭”张清拦住,便左手禹王槊,右手毕燕挝,齐向“没羽箭”张清打去,张清举起手中长枪架住,却抵不住“赛存孝”萧圣衣力气,枪杆被压得越发向下。
“喝!”
“赛存孝”萧圣衣猛然发力,那张清胯下的战马承受不住如此巨力,当场就胯软坐倒在地,把张清给掀翻下去。
“绑了!”
“赛存孝”萧圣衣把禹王槊顶住“没羽箭”张清,当场将其绑缚了,带去见了狄泉。
而宋江则向南门突围,张横、张顺兄弟二人死命向前,杀退了“打虎将”李忠与“小霸王”周通,孔明、孔亮兄弟二人断后,挡住那“出林龙”邹渊与“独角龙”邹润。
“要命的闪开!”
那“船火儿”张横手持钢刀,逼开了李忠、周通两支长枪,那李忠与周通节节后退,旁边“浪里白条”张顺则是一刀砍翻了周通战马,杀出条道路来。
宋江刚刚通过,就见到了“铁棒”栾廷玉与“病尉迟”孙立率兵杀来。
“哥哥快走!我来挡住他们!”
“船火儿”张横把心一横,心说大不了拼着一死,也要挡住他们两个,冲上去就挥刀猛砍,攻向了栾廷玉与孙立战马,把他们二人逼退。
这两个人都是骑兵,骑兵最为依仗的就是胯下的战马,见那“船火儿”张横一招招一势势都攻向战马,也只能被逼得后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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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“浪里白条”张顺举刀杀散了兵马,护着宋江要走,却见那边自己大哥张横叫“铁棒”栾廷玉一棒扫倒在了地上,生擒活捉了去。
而“病尉迟”孙立率兵杀来,张顺只是恐怕自己拦不住,正哀愁时,但见一个人带领数十个人杀来,竟然挡住了那孙立。
宋江定睛一看,这竟然是早已经回到了东溪村的“托塔天王”晁盖!
“哥哥?莫不是在梦里相会吗?”
宋江不敢相信是晁盖救了自己,但吴用拉上宋江就走,不肯有半分久留。
晁盖带了庄丁几十人来救,全都死于军中,只有晁盖一人只身幸免,与宋江等人出南门而走,投濮州而去。
“多谢哥哥搭救,小弟没齿不忘!”
宋江一行人一口气跑出四十多里,方才停下来歇脚片刻,宋江滚鞍下马,叩谢晁盖。
晁盖苦笑一声,只摇了摇头,他在东溪村听说济州被梁山打破,不知宋江安危,便率领一众庄丁前来相救,一路追到此处。
晁盖虽然觉得宋江与吴用的很多行为不妥,但是心里面还是把他当场好兄弟,许他宋江忘恩,不许他晁盖负义,便舍命来救。
晁盖见宋江与吴用脱险,便欲自回东溪村去,却被宋江拉住。
“哥哥莫走,如今兄弟已经当了官,哥哥不妨留下吧!”
晁盖只是摇头,“贤弟,为兄心灰意冷,只想在故乡了此残生,你二人好自珍重,我等日后再不相见了!”
说罢,晁盖便步行离去,再往东溪村而去了。
宋江见状,不由得低头垂泪起来,“想昔日在青州时,弟兄们如此快活,如今折损了王英、石勇、燕顺、郑天寿几位兄弟,天王哥哥又离去,全是那狄泉所为,我与他势不两立!”
“哥哥,如今狄泉再攻下东平府,已经成了势力,地方州府,只怕难以抵挡,我等需上报朝廷,叫朝廷派军马来!”
吴用建议道。
“不行,朝廷若知道如此,只怕我难逃罪责 莫不如你我去投青州,叫慕容知府牵头联合附近州府兵马对敌,必然取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