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朝,不少大臣,都等在金銮殿外的汉白玉台阶之上,等着南宫赋。
妄想游说他,让他去说服陛下南下。
南宫赋前脚踏出金銮殿,看到那些方才在金銮殿中,胁迫陛下的臣子们对他翘首以盼,后脚就拐向了南书房。
南书房内,沈连成正说着昨夜统计的情况。
南宫赋请入时,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微妙。
林寄笑道:“难道祭酒大人,也是来劝陛下南下的吗?”
百里绮南下的那段时间,南宫赋对她帮助甚多,所以她哪怕以为南宫赋也是来劝诫的,倒是没有像其他官员一样,直接闭门不见赶了出去。
“非也。”
南宫赋苦笑道,“臣前来,是为了国子监的事情。”
听到这话,百里绮脸色缓和下来。
“国子监如何了?”
南宫赋道,“恐怕要空一半的学堂,臣也拿不准,封城这段时间,是否要继续授业。”
他自然不可能说,外面有南下党的大臣在等他。
陛下对此事已是烦不胜烦,他若再说,哪怕是持反对意见,也不能让陛下更开心,只能说找了个国子监无伤大雅的借口。
百里绮想了想,看向其他人。
“你们怎么看?”
东方辞道:“臣以为,国子监乃晟国最高学府,不仅要继续授业,还应一切如常地进行下去,大考,排名,赛事。”
“除了国子监之外的京城任何场所,都应该如封城前一样,照旧,以安百姓们的心。”
“京城驻守的士兵不多,但百姓却不少,若城还未被攻破,京城内的百姓们就乱了起来,恐怕不利于守城。”
“一切照旧?”林寄笑了声。
“东方大人未免想得太好了吧,京城虽储粮富足,但时蔬、家禽都难以靠京内补足,如何照旧。”
百里绮抬了下手,止住了两人。
她摸了摸下巴,向西司烛看去。
“你之前说,由于缺少材料,大棚种植没能实现,但却在室内以烧地龙的方法,种出了蔬菜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