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山坡上紫色的绒花,钱朵朵兴奋到了极点,沉重的心情一扫而空,直接招呼了起来。
“我要把这些绒花都摘下来,你们也先不要砍柴了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指着山上的绒花,这么珍贵的东西,既然看到了,那必须得摘回去。
虽说现在不制酒了,暂时也没有制酒的打算,但制酒的心从未改变过,只不过是条件不允许,暂时搁置罢了。
待日后条件成熟,自己有能力和张文礼抗衡之后,她一定要重操酒业,把自己的酒业发扬光大。
要让这里的人知道,什么才是真正的白酒,要把张文礼狠狠的踩到脚下。
前世他酿出的白酒不如自己,今生他也干不过,就算来世自己也要压他一头。
只要自己的灵魂在,他的遗憾生生世世都要延续,只是自己现在没有这个能力,不能跟他对抗。
为了太平的日子,眼下也只能把这股恶气压在心里。
沈北轩并不晓得朵朵心里想的这些,瞧着她看着山上的那些绒花,眼珠子冒着亮光,就晓得这东西有多珍贵。
虽说现在不制白酒了,但也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,便也没再说什么。
领着两只猴子和孩子们,帮她摘了起来,本以为摘上一些也就满足了。
结果可得好,这一摘就停不下来,整日拎着小筐,撅着屁股在山上摘花,就连福妞和福宝也没能幸免。
几次放赖,想不干的时候,钱朵朵一阵猛忽悠,两个小家伙就又上道了,白日里累的腰酸背痛摘绒花,晚上还得捣成泥滚成小球。
沈北轩几次想跟钱朵朵说,已经可以了,反正现在不制酒,没有必要摘那么多。
可瞧着朵朵看着那些绒花就跟疯魔了似的,恨不得不吃饭不睡觉的干活,还从未见她对什么事情这么上心过,也就由着她了。
这一忙就忙了六七日,一直到山坡上的绒花全部都摘完,这才算停了下来。
因着绒花球发酵还要等上几天,所以不能马上回家,接下来的几日,就开始各忙各的了。
两只猴子负责砍柴,福妞和福宝负责往空间里送,沈北轩则整日在水潭旁收盐巴。
看着眼前晶莹剔透的盐巴,他忙得也是不亦乐乎,也像钱朵朵那样,眼珠子放着亮光,下定决心一定要都收到空间里,这可都是钱呢。
钱朵朵也没闲着,除了偶尔检查一下绒花的发酵情况,大多数时间还在山坡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