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二驴赶忙扶住了要摔倒的香草,一脸得逞的看向了周婆子。
二人将香草拖回了她自己屋子之后,赵大驴就跑了,出去没多久,就把张文礼领了回来。
“张老爷,我妹子在那屋呢!”
赵大驴一脸谄媚的看向了张文礼,又指了指香草的屋子。
一想起那十两银子,都有点等不及了。
不但能够赌好几把的,还能逛好几次窑子。
瞧着这货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,张文礼扫了他一眼,直接奔着香草的屋子去了。
很快,屋子里传来了香草的求救声,听得周婆子眉头紧皱。
“大驴,你妹妹不会记恨咱们吧?”
说完,又一脸担忧的往屋子里面望了望,有点担心,怕闺女知晓了,自己和儿子把比清白给卖了,会不会记恨上她们,再做傻事什么的。
一听老娘这话,赵大驴白了她一眼。
“记恨啥!咱总不能白养着她吧!更何况她这名声都臭了,你还指望着能嫁啥好人家!”
赵大驴说完,又不满的瞪了一眼香草的屋子,这年头好家儿女,也就给三两银子的聘礼。
像妹妹这样名声受损的,基本上也就不会有人家要了,如今能换回十两银子,还有啥不知足的。
听儿子这么一说,周婆子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儿,心里面也不那么愧疚了。
就在他们娘俩在屋子里等着收银子的时候,香草正在屋子里,忍受着非人的折磨。
等噩梦结束后,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,看着身下的丝丝血迹,眼神里充满了绝望。
是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的亲娘和大哥会设计算计她,毁了她的清白。
此刻她心里除了恨还是恨,但守在外面的周婆子和赵大驴就开心了。
瞧着张文礼一脸餍足的从妹子屋子里走出来,忙一脸谄媚的迎了上去。
“嘿嘿,张老爷,不知您可满意?”
“嗯。”
张文礼看了一眼面前的母子,从兜里掏出了十两的散碎银子丢过去,又紧了紧自己的腰带,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。
虽说那女人死板了点,但好歹也是个雏,这鲜儿尝的还是挺值的。
赵大驴掂着手里的十两银子,乐的牙床子都露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