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朵朵指着眼前的周寡妇,眼神也冷了下来。
这周寡妇和老巫婆家是邻居,当初原主嫁过来那会儿,时常看见有男人拎着鸡去他家过夜。
起初的时候还没太注意,可时间久了,就是傻子都能看的出来。
本以为这事跟自己没关系,也懒得去过问,可谁让她闺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恶心自己。
既然他们不仁,就别怪自己不义。
一听她这么说,众人就跟听到了什么炸裂的新闻似的,脖子都要抻断了。
看热闹的向来不嫌事大,特别是那些年轻的汉子,都跟着起哄。
“老四家的,说说看都有谁?咱们也好认识认识!”
这赶了这么久的路,浑身正乏累,这会子听点新闻还能解解乏。
但也有不少男人脸色不好看了,紧张的直攥拳头。
很明显怕钱朵朵把这些人的名字给抖了出来。
一看大家伙兴致这么高,钱朵朵也来了精神头,
“有谁?这是不明镜的吗!谁家丢了芦花鸡?心里还没个数吗?”
说完又嘲讽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母女,自从原主嫁过来,她家就没断了吃小鸡子。
要不然就指着她家里那几亩地,怎么可能养的这么圆润。
她这话一说完,现场彻底炸锅了,虽说没明着指出来,但也差不多了。
之前那个好事的婆子,一把就薅出了自家男人的衣领子。
“你说,咱家丢的那些芦花鸡,是不是给那贱货了?”
以前就觉得家里时常丢鸡,挺奇怪的,后来听说别人家也丢,还以为让哪个贪吃贼给偷了,也就没太在意。
如今听老四媳妇这么一说,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那些鸡哪里是丢了,分明是让自家男人送给那贱人了。
一想起那些还在下蛋的芦花鸡,这心里的火就压不住。
更顾不得脸面,扯着男人就撕扯了起来。
“你胡咧咧啥?别听她瞎说!”
那汉子尽管嘴上是这么说的,但已经没有底气了。
因为这事确实存在,这几年没少往周寡妇那送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