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者自然不同了,消息被瞒在了府中,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。
只有金玉妍生了不好的心思,其他人就只是羡慕而已。
她们找了太医要了坐胎的药,日日的喝着,盼望着也有那样的福气。
阿青那就好不了了,心上人与别人有了孩子,快订的婚期延迟了,皇上体贴太子妃有孕下旨让内务府延迟婚期准备。
原本定在来年二,三月的婚事,订到了后年二月,到时太子妃不仅仅把孩子生下来了,月子都坐得好好的了,要是争气二胎都有了。
阿青难受的气了一通,写骚扰信写的越发勤快了。
弘历就遭了老罪了,新年前一两个月都不得消停。
日日要受骚扰不说了,准格尔还送来了消息,明年三月会来大清求娶嫡公主。
其实指明了要娶胧月公主。
敬妃娘娘都快哭了,近乎神经了,听不得外邦来访的消息。
温宜运气好也不好,虽同为侍嫁之身,可架不住人家指明了要求娶的人早就定了,说是嫡公主,宫里哪有嫡公主?其实要的是皇上的亲生女儿,可比起无怨无仇的温宜,当然是玉环之恨更要紧。
弘历隔三差五的被叫入宫中商议阻止妹妹远嫁。
福晋有喜的事都冲淡了,还要被阿青骚扰。
皇上的态度模棱两可,显然已然默许准格尔的请求,只是不好说罢了,想找遮羞之布。
一直焦头烂额到12月月底,弘历还想起重要之事。
回府就让人去叫了褔晋与侧褔晋再加一个高曦月有事吩咐。
想想又改了地点,全去了正院。
琅嬅看着刚回府就叫人守好了院子,不让人进出,又叫了知花与高曦月的弘历让她很是不安。
现在丈夫的一举一动像极了风雨欲来,再想想朝堂的风起云涌,她就更加不安了。
若是额娘嫁了女儿,定然暴怒,可公主远嫁是为国事,旁人阻止不得,皇帝下了决心,谁都阻止不了。
她摸着一个半月的肚子,有些担忧了:“若我生了女儿,日后岂不是?。”
弘历走了回来,刚巧听到了,拉着她安慰道:“放心,依然不会让我们的女儿远嫁。”
说的自己都不信的承诺,若是真的不得已,他还顾得了那许多吗?
必然是顾不得,可私心来讲,他真想把女儿留在身边的。
琅嬅温柔的笑笑,被丈夫安慰的宽心了许多道:“我知你心意,可有些事不得不防,额娘心痛难忍,我有了孕,感受到那生命相连的触动后,也能体会额娘之痛了,谁又舍得自己孩子远去呢?。”
“唉,你说的我都懂,琅嬅你放宽心,大不了日后早早给女儿定亲,就不至于落得远嫁的下场了。”弘历转眼一个主意张口就来,我女儿有人婆家了,你不至于叫我拆了再定吧。
“哈哈哈。”琅嬅被逗的一笑,心里的恐惧都消散了,坚定地抓着丈夫的手道:“太子殿下妾身唯有信您了,您可别骗妾身呀。”
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