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要忍着屈辱,把自己辛苦打拼的江山交给那个女人的儿子。
他就半点都忍不了。
苏培盛紧赶慢赶的带着几个人到了道:“奴才给皇上请安,给嫔妃请安,给四阿哥请安。”
规规矩矩的行完礼,等候在一旁等着皇帝吩咐。
胤禛眯了眯眼道:“查的如何了?。”
苏培盛看了看四阿哥不忍的回道:“四阿哥乳母不是个好,教唆皇子,近几天四阿哥一直在此地徘徊,是听了乳母的教唆,说是日后有了弟弟,他就不重要了,四阿哥年小,经不起挑唆,起了心思,才犯下了此错。”
话里话外给人定了罪,带来了证人,也带来了弘历的绝望。
“你胡说,查不清楚,你冤枉我。”弘历站在那,悲愤的喊了出来。
苏培盛小心地回嘴道:“人证都带来了,阿哥爷就别闹了。”
那几人也跪了下来,一五一十的把看见的情况说了,虽然只是弘历的行踪,可事情已经明了。
近几天来的行踪鬼祟,再加之那么多人的证词,哪怕没什么实际证据,只有证言证词,他也是背锅背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