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坏了,宜修已然泪流满面,魔怔地说道:“你的孩儿才福薄,要不然怎么会被。”
“皇后住口,秋嫔生产本是喜庆祥瑞之事,而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刻薄之言?世兰当年小产是多么让人心痛之事,你是久未做人额娘,就不懂了吗?。”皇上突然进来出口打断,还指着皇后的鼻子骂了一通。
在场人都觉得怪了,皇后想说什么?
可又不好问,皇上突然打断。
她们心有疑虑。
端妃倒是希望皇后说出来,说出她多年的委屈,说出她多年的冤屈。
可她冤枉吗?不见得吧,只是自苦了那么多年一点点把罪怪到了别人头上而已。
年世兰眼神闪烁,她再爱皇上,也不是傻的,皇后想说什么?难道当年她失子之事还有蹊跷?
微微走前了两步,后又停下来道:“臣妾是否做了得罪皇后之事,竟叫皇后如此说臣妾的孩子,当年都怪臣妾福薄,呜呜呜。”
莫名的用哭示弱,她用脆弱的外表掩盖自己的异样。
她怕听到什么不想听的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