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陵容哭哭啼啼的走了。
她穿的比选秀的时候好了些,素雅的银簪首饰,一身清雅俏丽的粉红,布料材质一般,可绣工好,弥补了缺点。
可不妨碍夏冬春骂一句寒酸。
回房的夏冬春自顾自的嘟囔道:“又没忍住多嘴了,幸好她历来好欺负,我还站着理呢,那天多重要的日子呀,脏了衣服,是对皇帝不满吗?无论是对皇上的慎重,还是对皇权的敬畏,我都没有做错。”
说着安慰自己的话,一下子就好了。
下午个宫送来了礼物,夏冬春终于知道闭嘴了,对谁都不热情,也对谁都不失礼。
虽然吧,那不失礼不失的很滑稽,可只是好笑,还牵涉不到小命的问题。
她也该躲了一劫了。
谁知道呢?
又是难眠的夜晚,第二天早晨。
“啊。”看着镜中的熊猫,夏冬春吓了一跳:“我的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