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羡慕的眼都红了,可也不得不认,皇上认了,那她们都得认,圣旨都下来了,认不认得管什么用?
明年大封诸子的消息,还是悄悄的不胫而走了,逐渐传得众人皆知了。
宜修听了外面的传闻,心中安定许多,她摸或着即将四个月的肚子笑的温柔:“我定不让我儿一出生就是最庶字,侧室子也很好了,那样我而不算庶出,就不必与额娘一般有着还算好的出身,却因此要事事不如人。”
剪秋送上了热水在旁劝道:“第一侧福晋虽让乌雅侧福晋抢了先,可王爷给了承诺,必然不会骗格格的。”
说着安慰之言,也是事实,笑盈盈的少女一言一行中,暗藏着一丝丝的羞涩与心动,她忠心,可也有些心思不纯了。
宜修看着剪秋道:“你喜欢上王爷了吧?。”
泪眼潸然,有些心酸,突然的询问让剪秋慌了神:“奴婢。”
稳稳扶住了茶杯,可也只脱口而出两字,就把茶杯放到了一旁,自顾自的跪下道:“奴婢有错,还请格格惩罚,奴婢不该,不该恋慕王爷。”
吞吞吐吐的说了实话,多少仗着自小的情分与瞒不住的事实。
宜修听闻却喃喃自语道 :“就连你也要背弃我嘛。”
她想到了自己的阿玛为了姐姐一次次的抛弃自己。
“不,自此奴婢会收了心思,因为奴婢更忠心于格格。”剪秋满目担忧,虽心有疼痛,可也说出了格格想听的承诺。
宜修伸手道:“上前来。”
剪秋心有忐忑的缓缓爬上前来,跪在了自家格格的脚边,二人离得极近,近乎贴在一起了,因角度的问题,剪秋头贴在了宜修的腿边,随即剪秋卑微的抬头,缓缓把下巴放入了格格手上,轻轻的放在那,小心极了。
宜修手上剪的干干净净,芊芊玉指,白皙粉嫩,轻轻摸着手上的脸道:“你我二人自小一起长大,无论风霜雨雪都有你陪着我,你发誓,即使你做了王爷的人,你也得一辈子忠心于我。”
思虑良久,心也许很痛,可她需要帮手,也想成全眼前的姐妹。
剪秋严肃了神色,轻退了几步,跪在不远处:“砰,砰,砰。”
“一,二,三。”宜修不那么伤心了,甚至有少许闲工夫数了数剪秋磕了几下头。
剪秋抬着红肿的额头恭敬的道:“奴婢谢主子成全,奴婢今生必不负主子之意,奴婢今生对主子马首是瞻,无论主子叫奴婢做什么?奴婢都会去做,若是违背此誓,背弃誓言,就让奴婢今生今世不受王爷所喜,众叛亲离,家人全遭厄运,无子无女儿终老。”
一个古代女人最怕的誓言脱口而出道。
她再次一点点地爬向前道:“奴婢与格格一样自幼被家人嫌弃,可奴婢幸运被格格选中,进府成了婢女,才得了一条生路,奴婢不能骗格格,奴婢有了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宜修眼中有了满意,却问道:“我把你推给王爷,可你只会沦为通房侍妾之流,指望你日后不悔。”
也许是说到喜欢的人,剪秋红了脸颊道:“奴婢不后悔,也不怨恨,奴婢有孕,必将把孩子交于格格抚养。”
二人就那样达成了协议,彼此都懂得心思。
宜修怕自己生了一个格格,更怕自己再也不能生育了,她怕护得住一个护不住第二个,也因为她有孕在身留不住宠爱,早就起了推人的心思,更想学人乌雅.悠悠多抱几个孩子,就可让孩子不那么孤单。
她思虑了良久,也知身边人留不住了,才不得已的贤惠了一下。
手中握着剪秋全家,她自问防得住。
更重要的是剪秋足够忠心与规矩,虽起了心思,可从来没有勾引王爷之意。
心中更慌了,她更怕手底下人有家里安插的漏网之鱼,投其所好,宜修赏罚分明,虽御下极为严厉,可月月赏钱不少,她更怕有人利用剪秋的心思对她不利。
说来说去,有事可一不可二,她怕自己成不了侧福晋,膝下抚养一个孩子不可,两个就可了,三个就可了,四个就可了,五个就可了。
宜修总觉心慌,慌什么呢?她也不知道,还差一点,还差一点什么?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主仆二人谈了一次后就好了许多,宜修孕期越发安稳,推人可等静待时机,临近新年,还真不是什么好的推人时机。
齐月宾还稳得住,虽然羡慕,可她坚信自己迟早会有孩子的,不必抢人孩子,更不必推人借腹生子。
宋格格就不那么好了,虽知道那一天会来,可那一天真的来了,她却觉得心痛至极,我的孩子成了别人晋升的筹码,可她不得不忍,因为孩子在别人手中,也因为她需要别人保着自己孩子的命。
四个女人一台戏,各有各的心思,各拉各的群。
胤禛真没那么狠心,屡屡送了赏赐去了宋格格住处,还时不时探望敲打手下之人别错了主意,以防长子生母被人苛待,好药好补品好医师一一送去了不少,要不然宋格格可没有那么多心思想东想西,纯粹是身体补的好了些,才有心思流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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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娘家也得到了好处,至少胤禛查了查其家中是否有人有些才干?合适的都给安排了些差事,把人多年等不得的空缺给填了,要不然宋家能安分自持的半分意见也没。
宋格格得了好处,保住了孩子,娘家也得了利,可看别人风光不那么舒服罢了。
人心不足蛇吞象。
可她身体是真的不那么行了,才哭了几日,多了少许心思,就在新年的年月有些发烧了。
不能报病,不能请医,还得苦苦的熬着,更不能死在新年惹了皇上晦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