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贵人深深望了嬿婉一眼,又见到一旁如嫔那样怪异的眼神,心里更是抵触皇帝。
皇上没管她内心的想法,他乐得嬿婉的提议,于是将香见拥在怀里,骑马带着侍卫们往一边儿走去了。
嬿婉便带着余下的妃嫔们一同走一走,只说道,“本宫准备了马匹和马车,不会骑马的便坐着马车就好,咱们也算是玩乐一下。”
玫妃、豫妃、庆嫔、如嫔都是会骑马的,便骑了马随处转转。这半数人会骑马,余下的便坐着马车,前头有两匹马拉着,马车是那种类似加了轮子的椅子,人坐上去,像是自己跑起来一样。也算是有心。
皇子们也跟着自己额娘。
永琪胎内就带了些朱砂的毒,江与彬将此事已经告知白蕊姬,白蕊姬便事事都精心呵护着,这样好好养着,不沾那些寒凉的东西,便足以让永琪规避一些疾病了。
到了天色将暗的时候,嬿婉算着时间也该回去了,皇帝应该也带着容贵人回去了,便又带着一行人回到众人居所的地方。
皇子公主们玩了一下午,也累了,侍卫们就先护送着他们回去。妃嫔们也一身疲乏,想着赶紧回去休息。
湄若有心同嬿婉说上两句话,两个人便骑得慢一些,其余人则是先往回赶了,豫妃看了眼湄若,也跟着一起走了。
湄若看周围无人,便说道,“皇后娘娘,臣妾失了孩子以后,反思自身,也觉得从前刚入宫的时候实在太过莽撞。”
湄若在宫里头也没个知心人可以说这样的话了,今天同嬿婉打开了话匣子,就接着说道,“臣妾从前让您帮助如嫔,实在是不应该。”
“皇后娘娘,人只有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痛,如今要臣妾去原谅恪答应,或者去帮助恪答应,臣妾是万万不愿的。”
“从前那些荒唐的话语,都是因为臣妾年少无知,不懂得体谅她人,也不知道辨识人心。错把丑恶当作美好,如今臣妾遭了报应,实在是自作自受。”湄若叹了口气,面色复杂的说道。
她真诚的看着嬿婉,只是说,“皇后娘娘,臣妾说这些不是想求得您的原谅。臣妾只是觉得自己从前做错了。”
“臣妾对不起您。”湄若说道。
如今的巴林·湄若年已十七,入宫两年,将巴林部小公主的轻浮洗去,她这才学会的宫里的规矩,可是学成的代价太痛了,让她实在呼吸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