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说:“那好吧。本夫子再说一个笑的趣闻,让各位笑一笑。”
台下人群齐声说:“好!”
夫子说:“有一个官员很会断案。遇到了两家人每每争吵着。争吵中这上家能说出,这下家中的一些私密之事。比如在房中说过的话,骂过的人,男女之事等等。”这上家人怀疑,自家房中必有着诡异?于是将这下家人告上官府。这位官员细细探查,找到了一位傻里傻气的傻子。这位傻子是重要的人证。傻子在公堂上说这下家的男人,经常在夜里去这上家屋墙外处。”
台下人众中忽然发出哄然大笑。
有人说:“夫子,傻子不是正常人。不能做证的。”
有人笑着说:“别说话,别说话。听夫子将趣闻说完。”
也有人说:“不是说这个官员会断案吗?怎么找来一个傻子。还是重要的人证。”
“呵呵……。”又是一阵好笑声。
夫子说:“这下家男子很是不服气的。这上家人也觉得信一个傻子的话,有失自己的智慧。这位官员将所有人都带到,这上家人的屋宅外。官员问傻子:‘你为什么每晚间要出来呢?’傻子傻‘呵呵’一笑说:‘我晚上出来是为学习爬墙。’官员问傻子:‘你跟谁学爬墙啊?’傻子傻傻一笑说:‘这下家的男人。’官员问傻子:‘他是怎么爬墙的?你能给我们学学看吗?’傻子傻乎乎的,跑到这上家人的屋宅外,耳朵贴着墙面,双手也贴着墙面。傻子这一动作。不就是听墙角的趴墙么。这上家人相信了。可这下家人生气了,质疑这位官员的办案能力说:‘这可是探查着案子。官府的官员都是这样找傻子来作证的吗?’他说的没错。傻子的证词再对,也是不能作证词的。”
夫子歇了歇,笑了笑。继续着说:“之后呢?这上家人常找这下家人的麻烦。于是乎,两家人终于打起架来。又找上了这位官员。官员说:‘错在先动手打人的人。’也就是说先动手打人的人有罪,必须要罚。两家都说了,是对方先动手的,自己才还手的。官员问:‘你们打架时,可有他人在场?’这下家男人忙对官员说:‘傻子在场。当时只有傻子一人在场。问了傻子就知道了,先动手的人是谁呢?’这一下子,傻子又是唯一的关键人证。请问各位在坐的,傻子的言词能作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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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下忽然响起“狂浪掀起”般“哈哈……。”笑声阵阵。
夫子望着静下来的人群说:“请问,傻子之言能信不?”
台下响起了回答声:“可信。”之后,台下又出现了另一种回答声:“不可信。”
随后台下又响起了嬉哈声。
台下静了下来。有一位文人站了起来说:“夫子说的趣闻。在下这般认为,谋略意在掌控全局。操纵者没能掌控好全局中的每一步。在权衡中又没考虑到百姓之中,也有会权衡之人。所以闹成了笑话。”
夫子说:“这就好比,有病者视为无病;无病者视为有病。全凭谋略人一张嘴。”
神医忽然一怔,目光中露出了“杀气”。
南君的神情忽然冷酷了起来,“嗅到”了某种命令的暗示。
第二日,清晨。夫子出了“天下闻客栈”。向南门而去。一路上被南水村的村民们问候着。
村民问:“夫子,什么时候再来我们村啊?再听夫子说精彩的趣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