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士看着台下一众众期待的眼神。拱了拱双手向台下人众说:“大伙们的眼神很热情。老夫一介游走江湖之人。多见识多听闻了几件事。说与大伙们听听。若是说的不中听的。请大伙们多包涵包涵老夫的笨拙口舌。”
台下呼声一片说:“说吧。一定会精彩的。”
游士清了清嗓子说:“你的南水村好啊!你们好学,还会学。老夫发觉北水村和南水村就像一个劈开的‘葫芦’。有嘴,有腰要,有底部。想想。将南水村和北水村合并起来。不就像一个切开两半的‘葫芦瓢’。又合了起来的‘葫芦’。是不是这样?”
台下有人说:“还真是的。南水村和北水村合在一起不就是个‘葫芦’嘛。我们怎么就没看出来呢。”
人群中出现了热闹声。
有人笑了起来说:“两村之间的庄稼地,是不是就是‘葫芦屁股’。”
台下哄然一阵笑。
游士笑了笑点了点头说:“‘葫芦底’有黍,有桑。男耕女采的。”
台下有人说:“就是说女人的屁股大吧?”
台下响起了一片哄笑声。
木木讨厌神情说:“粗俗不堪!”
金光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不言语。
水顺子也尴尬得“嘿嘿”笑着。
游士止住了台下的笑声说:“大伙儿这么爱笑。就讲个笑的趣闻吧。可愿听听?”
台下一阵欢呼:“听!好!”
游士说:“有个男人,怕自家的女人。这男人在外面却是个响当当的人物。可在家里对女人,那是言听计从。这日,女人让男人去上街为自己买一把雨伞。男人上街买好雨伞后。天忽然下起了大雨。可是路上又没有避雨的地方。男人只有冒着大雨,夹带着雨伞一路的走着。路上的行人问男人:‘下了这么大的雨。你为何夹着雨伞不撑伞挡雨呢?’这男人说:‘啊,这雨伞是我女人的。我的伞在家里没带出来。只得淋雨回家了。’”
游士话音刚一落,台下全场哄笑。
耀媛笑着说:“这游士真是一口说笑的嘴。”
游士看着笑态各异的台下人众。自己也笑了笑。
游士收住笑容说:“再说个好笑也不好笑的趣闻。你们可愿意听听?”
台下齐声道:“听!”
游士说:“好。有个病人拉起了肚子。就是你们说的拉稀了。拉过稀的人都知道。就是小伙子后生的,也禁不住一下子三泡稀的。是不是?”
台下的众人以笑声回应。也有人配合着游士说:“是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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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士说:“病人来到医庐。嚷着寻医。偌大的医庐内出来一医者。这医者看了看病人。对病人说:‘嚷什么呢?现在不看诊。三日后,医庐开诊。’病人看着满药的药橱。自己虚弱的身体不能再跑动了。哀求着医者说:‘我已病的没了气力。不治病服药。身体怎么能好呢?’医者显出为难的神情说:‘医庐规定了三日后,开诊诊病。今日,你就快去别的医家吧。’病人说:“我这病体去别家很是不便的。还得行上半日的路程。才有家医庐。我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住。’医者说:“瞧你能走能说的。回去等个三日吧。要不走个半日的路程还能要了你的命?’”
台下有人生气了。说:“医者说得什么混账话。此病能拖延吗?”
有人应和着说:“就是。那医者是什么玩意啊。”
游士说:“大伙儿都生气了。就是说这个趣闻不好笑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