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水村南门口。
金光向孔方一笑说:“孔兄,不留宿一晚。金光请孔兄喝上一杯。如何?”
孔方说:“有交货的期限。不能耽搁了交货日期。否则又赚不了多少钱呢。”
金光说:“那孔兄请吧。早些赶路。”
孔方说:“回来时,定与你叙聊一番的!”
金光欢喜地说: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孔方一众商队出了南水村的南门。
商人钱某问孔方:“金光与你怎么认识的?他是官府中人?还是官府中的衙差?不是说官府没有在南北水村,设下官府中的人嘛。”
孔方说:“是这么一回事。十几年前,金光的父母带着他们兄弟俩,逃难进了这南水村。不曾想,金光的母亲就客死在这南水村中。南水村的村民也就收留下了,金光父子三人。虽然落户在这南水村,可没有田地种啊。为了谋生,金光的父亲、兄长行了商。其实啊,就是小贩走卒类。后来啊,金光的父亲客死在了他乡。金光的兄长出息了,在北面挣下了家业。娶了妻,生了子。日子过得舒坦着。金光从小就生得一副斯文样貌。进山时偶遇上了一位剑侠。拜了那位剑侠为师,练就了一身的剑术。可惜没进过学堂,认不了多少个字。怪对不起他那一副好相貌的。”
“呵呵……。”一阵嬉笑声。
商人金某说:“孔兄说的还真是。那金光长相俊朗,手拿一柄长剑,不就是一幅‘英雄图’!金光那般相貌,定是惹了不少的‘相思债’。”
“哈哈……。”一阵笑闹声。
孔方说:“官府中有一位官员见金光剑术了得,又住在南水村。更重要的是,金光品性纯良,为人稳重,行事果敢又干练。又深得那位剑侠的言传身教,身上有着那么一种‘光芒’的侠气和威摄力。这南水村中,金光是唯一一位拿着官饷的,南水村的村民。”
钱某“呵呵”一笑说:“哦。原来是这般。这么说,金光是南水村的‘官府中人’。”
孔方一笑说:“南水村的‘官府中人’。你可真够乱起称呼的。”
南水村南门口。
金光对水顺子瞅了瞅说:“你还真能担任一门的门长。”
水顺子机灵的向金光道谢。说:“顺子多谢金光兄‘赏了’门长职务。”
金光无奈地一笑说:“你这张嘴啊,都可以做‘护卫’了。”
水顺子玩笑着求饶说:“别啊。金光兄,你这护卫头衔可是官府委任的。兄弟我这身手,追个兔子、打个狐狸还行。若是真要拔刀挥剑,动真格的,还得金光护卫上。我们在这北门南门的伫立着。也就是装装样,吓吓人的。不也是为了收税的需要嘛。这形式上不能不营造些气势!这不是官府设立下的收税关卡嘛。”
金光说:“这是一条南北通向的,重要的通道。来往的商贾行旅众多。交出的税,所得税银。是为了更好的修建和修护,这条路径的通畅。只要进入了南水村的客人们。我们就有责任保护好,他们的人身和财物的安全。也是为了南水村的发展,带来更好更多的利益啊。”
水顺子说:“金光兄说的是。顺子是明白的。可为什么要上交那么多的税银?怪疼惜那些钱的,不在自己的身上。”
金光说:“没听夫子说过:溥天之下,莫非王土。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