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说:“刘姑娘是想祁府了吧?王爷带来了口信,问姑娘好呐。”
静女笑了笑。
侍女说:“王爷不论是人品,还是其他的,都是那么得出众。刘姑娘可真是好命运。”
静女又向夜空望去说:“这里的夜空也像我的家乡?”
侍女笑着退了出去。
陈统领秘密住地。厅屋里,亲信担忧地问:“统领:祁府的人已经‘盯上’了芪齐,会不会被宇少义察觉到,祁府对他的监视?”
陈统领说:“宇少义若对我们无二心,自然会无事的。芪齐失了记忆,为了谋生寄留在‘第一商铺’里。到哪儿都能说的过去。宇少义若对我们有二心。难以掌控?本统领岂能让宇少义的‘翅膀’硬了?也要让他对我们有所忌惮,这样才能为我盛国办好事情。只要宇少义不动什么蠢心思,祁忆就查不出宇少义的‘神秘’?若是他真要动什么心思的话,很可能就被祁忆查到了什么?若是那样,可就太可惜了,宇少义就会成为祁忆的‘棋子’?”
亲信说:“统领:没有宇少义也不可惜。为统领所用之人大有人在,多花点心思和计谋就行了。”
陈统领瞥了一眼亲信说:“没有那么简单的。芪齐在干什么?”
亲信说:“芪齐去了城东区一家酒窖,是存藏酒坛的货场。想必是去搬运货物去了?”
陈统领说:“这么说,只见芪齐进去,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啰?”
亲信说:“这已是深更半夜的,我们的人进不去。”
陈统领问:“祁府里有何动静?”
亲信说:“我们的人都在外盯着,还没有消息回来?”
陈统领说:“都盯着?记住,别让陈勇和李武知道这些。”
亲信说:“属下明白,请统领放心。”
夜气朦胧,寒冷气息笼罩着这片宁静的源村。
宇甲率领芪齐等众人,向源村步步逼近而来。宇甲对源村很是熟悉,知道那里有陷阱,知晓这里有机关,左转右绕地接近了源村的药房。
静女正欲睡下时,芪齐身形快速地进了静女的房里,正与静女面对面。
“静女!”芪齐热血翻涌,激动难抑。
黑暗中的芪齐却把静女吓了问:“你,什么人?”
宇甲一众瞬间般进屋,一人快如疾电般将布袋向静女头上罩去。驮起静女,悄无声息地撤出了药房。很快地出了源村,消失在原野中。夜深中的源村还是那般得静谧。
陈统领秘密住地。亲信回禀完消息后,陈统领像被人泼了盆冷水般,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顿时又傻住了。
亲信见陈统领如此神态。不由惊诧地问:“统领:您这是怎么了?”
陈统领忽然大怒起来说:“一定是宇少义,一定是他。也只有宇少义知道利用刘静女,会激怒起祁忆的。也只有宇少义有这个能力。能在宇国京城周边探查到,刘静女的藏身何处?祁忆在大肆搜查着本统领,还绘了本统领的图像四处张贴着。若是撤出了宇国京城,再返回来,何等的不容易啊?宇少义,没有你,本统领同样能在宇国的京城,完成任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