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忆说:“我知道。我只是想多看看你。”
静女说:“公子不可胡言。还是早早离开了这山中。免得不安全。”
祁忆忙说:“我叫祁忆。不叫公子。今年已及冠了。尚未娶妻。”
静女更红了脸说:“公子自便。我该回去了。”
祁忆忽然地咳嗽起来望着静女说:“静女姑娘,我病了。”
面前这个自称祁忆的年轻男子,很斯文。有着一种很有教养的斯文。言谈中有着涵养和学识。举止中有着温文尔雅的俊秀。静女不忍心祁忆的咳嗽无人理会。取出巾帕覆在祁忆的手腕上。诊了脉后,收起巾帕。
静女说:“公子,你被寒湿浸了体,又脾思郁结,气血流畅不舒。幸好这些病症皆在表浅,服些汤药,几日后就可全愈的。”
祁忆大为惊喜地说:“静女姑娘,你果真会医术。自从见到你第一眼时,就难以将姑娘忘怀了。每日早起就来此处至到日将落。为的就是见到你背着空竹篓去上山,又背着满篓的果子经过这里去下山。窈窕淑女,思之,念之,夜难寐之。”
静女收起关心。微怒着说:“公子的病并不重。怎么说起胡话来了。告辞了。”
静女在前面下着山,祁忆在后面一路追随着。
回到自家院中,静女放下满篓的果子。忽见祁忆站在自己家的院里观望着四周。
静女很是诧异地问祁忆:“你这位公子。怎么来我家呢?”
祁忆对静女温情脉脉得一笑说:“命贵千金。静女姑娘贵为医者。若不救治于我?祁忆还能找谁去救命、医治了我?”
刘老爷子拄着拐杖从草屋出来。一见祁忆。刘老爷子那双眼睁得又大又圆。对着祁忆说:“公子好相貌,仪表不凡。哪里来的?来老朽家有何事吗?”
祁忆聪明着忙上前向刘老爷子行礼说:“见过老人家,祁忆有礼了。”
刘老爷子的神情微微地愣了愣说:“哦?祁忆。是不是找我孙女来看病的。”
祁忆说:“正是,爷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