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大郎说:“大誉国军纪严明,庞大又繁杂。如果消息不准确,很是难以找到那五个人的藏身之处。若是消息不详实,有可能把你都给折了进去,中了他们的圈套。你的刺杀任务暂时停下来吧。”
乐礼说:“大哥此时来大誉国京城是有什么事吗?”
乐大郎说:“为了我们的将来,谋一番前程。”
乐礼说:“大哥已和大誉国来往了,那么南承国可知晓呢?”
乐大郎说:“南承国已经到了快朝不保夕了。大誉国军队只在大江对面岸上,只擂鼓不作战。南承国不得不倾全国之力保护大江的江防岸线。可气的是每到稻谷收割之季,大誉国军队就有了佯攻之声。可恼的是,庄稼地里就无人收割稻谷了。无奈的是,每到稻谷成熟的时节,又是南承国土上多雨多水的季节。可叹的是,稻谷过了收割之期,又被雨水浸泡,可惜啊,都烂在了地里了。大誉国还时常的派遣小股军力,潜进南承国的各处屯粮之仓,烧毁了军中粮仓无数。现今的南承国还能有几家军队可以守得住江防?能过几座城中百姓可以渡过饥荒呢?可笑的是,南承国的皇帝还在皇宫后院里玩乐着了。如今的南承国何时能灭亡,取决于大誉国的皇帝何时下令渡大江的一声令罢了。大哥已经将全家都迁来了大誉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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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礼是一副惊愕又惊喜的神情。
乐大郎整理了一番心情的不悦说:“大哥已与大誉国的重臣宇约结成了兄弟。明日,你随大哥去见见他,大哥将你迎进宇府。你将是宇府府上的一名家将,这个身份能很好地保护了你。”
乐礼问:“宇约!大誉国皇帝宇坚的堂弟,又是大理寺少卿。大哥为什么不去结交太子府的近臣呢?做大誉国太子的人不是盈利更大吗?听说,太子好像是有些不待见宇约的。”
乐大郎知晓的神情说:“你说的皆是。能与太子结交无疑是一步好棋局。但是啊,这些都是普通人眼中的太子的表面的风光。大誉国皇帝宇坚后宫中只有一位女人,那就是上官氏。可见,大誉国皇帝对上官氏恩宠至极。据悉,太子并不得上官皇后的钟爱,上官皇后很是喜爱另一位皇子,有意要改立了皇室中的一番政权。”
乐礼显出了惊愕的神情。乐大郎对乐礼的神情感到了好笑。
乐大郎说:“宇约的胞兄宇素,这个人可是了不得的啊。文能安邦,武能定国。善于谋略,又有着战功赫赫。最为重要的是,很得大誉国皇帝的重用和信任。因为,宇素每次上朝议政之前,皆能猜度出大誉国皇帝的心中之意。自然而然地顺着皇帝之意,参与了出谋划策国家政事。宇约与宇素兄弟之间感情甚笃,投靠了宇约,就等于投靠了宇素门下。”
乐礼明白地点点头。
乐大郎说:“再来说说大誉国的太子吧。这位太子为人很是豪爽随意,性情宽厚,为人又实在。但是,却做不到表里如一,掩饰不了自己的缺点。又不善于掩饰,还不愿意去掩饰,必然会惹了上官皇后不喜爱的。心中有明镜的人,不难预测到这大誉国的朝堂政事,一半是家事的掌管政权,皆在上官皇后手中。所以做宇约的家将,不比进太子府做个重臣的将来差。将来的风光发达之日,谁能敢说自己的当初选择是对还是错呢?”
乐礼点点头说:“这么说,大誉国的将来之主,还不知道是谁呢?”
乐大郎笑了笑说:“大誉国灭了南承国后,这天下终于一统了。接下来就该是大誉国皇权的内部之争了。古往今来,此般权争并不新奇!”
乐礼说:“礼弟皆听大哥的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