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说你啊,渺渺,再怎说他们都是你的长辈,你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。”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拿着长辈的口吻,不悦的训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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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是啊,作为小辈,在怎么也不能下这么的手啊。”
时藐藐朝几个自说自话的人翻了一个白眼,拿着木棍,眼神不善的看着他们,好像在示意他们,再多说一句,我连你们一起打。
几人被她的眼神吓到,吞咽唾沫退后好几步。
“你,你这是什么眼神,我们,我们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神TM的为了你好,时藐藐深吸一口气。
看地上哭哭啼啼的老时家人,这才扔了木棍,对着他们冷冷警告道:“我是死过一次的人,我不介意再死一次。”
“但死前,我一定拉着你们,一起下地狱。”
时藐藐的眼神里明明很清澈,却让在场的村民不寒而栗。
扔下木棍,抬脚往村长家走去。
几个从村长家出来围观的男人也跟着她一起离开。
“打的好。”
“这家人早该收拾了。”
“小虎,别说了。”
“为什么,山虎哥,渺丫头刚刚可是替我们出了一口恶气。”
“……”
身后。
刚刚替老时家人说话的几个村民不情不愿的把他们扶了起来。
发现被打的他们身上一点淤青也没有,身上完全没伤,刚刚的哀嚎难道就是做做戏。
突然心里一阵嫌弃。
二十多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小姑娘打的嗷嗷叫。
还真别说,就算再来二十个,时藐藐照样打的过来,而且专门挑最痛的地方打。
时家老太太见到人走后,又开始骂骂咧咧。
今天她不仅没有从村长家里拿到粮食,还挨了顿打,心里的气怎么也咽不下去,恶毒的看着时藐藐离开的背影,啐了一口。
“呸。”
村民见时藐藐离开,便也都纷纷散去,指着老时家的人小声嘀咕两句。
村长屋里。
何春花给时藐藐端来一碗煮好的酒煮蛋。
淡淡的酒香味里掺杂着蛋香。
“渺丫头啊,鞋子和衣裳还合适吗?”
“不合适就拿过来,婶子给你改。”
“合适的,谢谢春花婶。”
“你这次来是为什么事?”何春花笑呵呵的朝着她问了一声,手脚还不停忙活着。
刚刚躺下的村长一听说时藐藐来了,提起精神,重新穿好衣裳,被扶着蹒跚来到堂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