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老大！”卜怀志抱上箱子，一溜烟就没影了。

许凌和斯云继续逛街，看到空间里没有的东西或食物就添置一些，他的空间已升级为24时空间，只要连续运转，基本能长期保鲜。

毕竟是女孩子，没了卜怀志，斯云无需再摆领主架子，放飞自我，兔子一样蹦蹦跳跳，东瞧西看。

两人不缺钱，许凌大手一挥，让她不用管钱，只管放心挑选，只要喜欢就买。

“哈哈，好嘞！”斯云大乐，笑的见牙不见眼，总算有了点小姑娘的活泼模样。

许凌踏实做好人形购物车，把她喜欢的糖人、烧饼、馄饨、羊肉串、矿石手链、装饰扇面……等等，不管值不值钱，有没有用，统统买单放进空间。

四处乱转的小丫头，他不禁想起红豆，若他没来天灾世界，妹妹说不定就无需经历那些委屈……

斯云也一样，一个小姑娘在乱世颠沛流离，诸多不易……

眼前活蹦乱跳的斯云背影逐渐与妹妹红豆的身影重合，许凌默默攥紧拳头。

……

京城，749。

话说张青山宿舍马桶水箱里的螺母找到后，转瞬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。

陈靖安却不这么认为。

张青山、螺母、马桶水箱，这三者有什么联系？

为什么只有他宿舍马桶里的螺母掉了？真的是年久失修自行脱落么？

若因锈蚀脱落，至少应该腐蚀一部分才对，听张青山说螺母又装回去了，说明还是完整的。

完整螺母不可能自行脱落，只能是人为。

监控没发现有人。

那这螺母是怎么自行脱落的呢？

“小吴，通知刚子，让他关注一下2号实验室最新动静。”

“是！”吴随打开随身电脑，发送指令。

未名山庄。

“先生，这是整理出来的有效音频记录，”一名学生为他戴上蓝牙耳机，蹲下，点击平板电脑音频，播放。

“喂……”

“张哥，你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了吗？”

“啊，啊，哦，听，啊不，看见了！”

“喂……喂……能听见吗？”

“能，能听见！许……”

“收到，立刻执行，请等我回复！”

滴……

男人认真听了两遍，“就这些？”

“是，就这些！”学生回答，“剩下的内容与张青山的声纹无关。”

这次任务非常成功，变异基因章鱼按指令沿地下水道潜伏进张青山宿舍抽水马桶，成功窃听到张青山和许凌通话，卸下生锈螺母藏入其内部，随水流进入化粪池后放弃螺母，通过地下水道返回2号实验室并带回腹中录音。

“好，下去吧，”男人点点头，操纵轮椅“走”到操作台，拇指大小的棕褐色小章鱼已被开膛破肚，腹中微型监听器被取出，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
他慢慢伸出食指，指腹抚过章鱼皮肉，冰凉粘腻。

拿过旁边的酒精灯，开盖拔芯，将液体倒在章鱼上，翻转、洗涮，捏起，送到嘴边亲吻。

然后……

咯吱咯吱，清脆咀嚼声响起，实验室鸦雀无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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