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三河也不示弱,迎上几步,怒道:“宫文达,你太放肆了,你身在官场,但也是习武之人,带人围攻至尊保,还将武林中人放在眼里么?至尊堡代表武林至尊,岂能容得你玷污和胡闹?”
宫文达更不示弱,怒道:“我不管至尊堡是代表什么武林至尊,我身在官场,是奉命执行公务,只要至尊堡窝藏官府要追捕的人,我决不会放过。”
沙元秃想道:“宫文达果然厉害,居然来至尊堡捕人。曲老盟主是应该给他厉害瞧瞧了。”他见群雄慌成一团,忍不住暗自好笑。
曲三河道:“大丈夫恩怨分明,岂能迁怒到同道身上?你要做盟主,只要大家同意,我可以拱手相让,你何必围攻至尊堡?你知不知道,你这是对当今武林的侮辱。会引起大家一片恐慌。”
宫文达知道曲三河此言是想激起大家对自己的憎恨,勃然怒道:“少废话,什么想做盟主,什么对武林的侮辱,都是一派胡言。我已向你说明,我今天只是执行公务,要抓捕应该抓捕的人,与做盟主无关。”
曲三河冷冷道:“我暂且相信你是执行公务,那么你近几日不明不白大肆搜捕武林中人,又是何意?难道他们都有罪么?官府捕人,要有凭有据,你今天到至尊堡捕人,总应当拿出所捕之人的罪状才让人心服口服吧!”
宫文达道:“官府捕人,当然要有证据。不过我今日到至尊堡执行公务,却不是捕人,只是将大家请到汀州,好好教导教导。让大家今后不要在江湖上聚众闹事,打打杀杀,既害自己,也祸及他人。你身为盟主,无需我多费唇舌解释也应当明白各帮派间互相残杀的危害。但是一经官府查出有罪之人藏匿在至尊堡中,当然会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沙元秃已发觉宫文达强硬的态度也开始软弱下来,过了片刻,果然双方都渐渐冷静下来。
曲三河道:“这么说来,宫大人率众到至尊堡捕人,倒是出于一番好意?”
宫文达知对方在讥讽自己,但仍敛住怒容,心平气和地道:“别人误会我,我可以不计较。但你应当明白我这是一番好意,也希望你理解并予合作。习武之人,仗着身强力壮,经常聚众闹事,闹得民间一片混乱,更有些人趁乱打劫,民怨极大。官府如袖手不管,怎么对得起养活咱们的老百姓?况且在民间也有损武林中人的形象,习武之人应当行侠仗义,除暴安良才对呀!”
曲三河心里虽然明白宫文达到至尊堡的用意,但踌躇片刻之后,说道:“多谢宫大人的一番好意,武林中各帮派间的纷争,我自认有能力处理好,对一些为非作歹之徒,我也将严惩不怠,不劳宫大人费心。还望宫大人高抬贵手,将近日所捕之人放回,以免一些救人心切的武林志士做出傻事,这样宫大人的一翻好意岂不变成了歹意?其实我们很尊重官府。望宫大人三思而后行。”言语中有软有硬。
宫文达道:“这么说来,你不仅不想和官府合作,反而还想和官府对抗了?”
曲三河道:“宫大人言重了,我们岂敢和官府对抗?不过我们不想和你合作倒是不假。因为你条件太苛刻,我们无法和你合作。”
宫文达道: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