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尔古丽沉吟片刻。
“就是那种超出我预料的古怪,连我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。”
“现在的情况比我当初想的复杂得多,至于后面还会出什么岔子,我眼下也没心思去想那么远。”
“不过最近那个老头越来越不知足,再这么下去我真是快撑不住了,到时候您可不能亏待我。”
何鸿生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支票,填好一百万后递给她。
“你放心,咱们正在做的事,意义非同寻常。”
“放眼全球,哪个国家还在为喝水这种事发愁?可偏偏就这儿,千百年来一直被这个问题缠着脱不了身。”
“可你不觉得吗,问题堆得太多,反倒容易乱了阵脚。”
“说实话,我已经察觉到了,这一切并不简单,甚至早有预兆。”
“谁在背后推动这些,那是我不愿碰也不该管的事,我不会往那条路上走。”
“你只管照计划行事,关键是要让卡布加奈下不来台。
我的意思是,你要立住自己阔太太的形象,让他栽得彻底。”
“总之,该断的路我们得给他堵死,让他只能顺着我们的方向走,这样不是更稳妥吗?”
艾尔古丽听完,一时语塞,竟不知如何回应。
她忽然觉得眼前的局面,比她想象中更加离奇,几乎有些荒诞。
但事已至此,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,或许早已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。
告别何鸿生后,她独自回了家。
他给自己倒了杯酒,抿了一口,轻轻摇头。
“真是越搅越迷糊,这到底是在演哪一出?”
“事情一件接一件,到现在也没个头绪。
我总觉得这些麻烦像是被人有意摆在这儿的,仿佛专门冲着我们来的。”
他低声叹气,心里一片茫然,不明白为何所有线索竟在同一时刻交汇。
而此时的高育良,也在心头泛起疑云。
今晚发生的一切太过蹊跷,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。
“一凡啊,你有没有读过那种特别入心的小说?写得让人感同身受,情绪都被牵着走。”
“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,好像有人把某种情绪悄悄传给了我。
至于那情绪意味着什么,我说不上来。”
林一凡在一旁听得直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