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琰看完信,脸色也变得苍白,但她比赵云更快镇定下来。她深吸一口气,对那贾先生道:“有劳先生送信。不知托您送信的‘故人’,是何模样?现在何处?”
贾先生摇摇头,面无表情:“那人蒙着面,声音嘶哑,看不清模样。信已送到,在下告辞。”说完,他转身就走,脚步飞快,仿佛生怕被牵连。
后院只剩下赵云和蔡琰两人,空气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。
“他们……他们怎么会知道师父?”赵云又惊又怒,“还有‘异术’……难道指的是造纸术?还是……”
他想到了童渊传授给他的那些强身健体、远超常人的武学基础,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草药知识。难道这些,在“凤鸣”眼里,都是“异术”?
蔡琰眉头紧锁,沉思道:“看来,这个‘凤鸣’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。他们不仅势力庞大,而且消息极其灵通。我们从常山出来,一路行踪,恐怕早已在他们的监视之下。真定县的胡诌、钱师爷,甚至洛阳的张让,背后可能都有他们的影子。”
“那……那我们怎么办?”赵云握紧了拳头,“去乱葬岗?那不是自投罗网吗?”
“当然不能去!”蔡琰断然道,“这明显是个陷阱。他们想要的是秘术,就算我们交了,他们也绝不会放过我们,只会灭口!”
“可不理他们……他们真把我们的身份捅出去怎么办?”赵云担忧地说,“师父他老人家隐居多年,若是被朝廷或者仇家知道……”
这正是最致命的地方!“凤鸣”抓住了他们的软肋!童渊的身份是隐秘的,一旦暴露,后果不堪设想!
蔡琰在院子里踱了几步,忽然停下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:“我们不能坐以待毙!必须主动出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