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伽罗银牙狠狠嵌入秦渊肩头。
秦渊喉间溢出一声闷哼,强撑着未动,待她齿间力道渐缓,陡然反手将人按在石上。
不知何处一声脆响,落在她凝脂般的白皙肌肤上,惊得崔伽罗一声娇啼,尾音缠上软靡,柔得能化了人。
“你……你怎能如此……”她气息不稳,脸颊染透霞色。
“如此怎样?”秦渊气喘吁吁。
崔伽罗慌忙扶住池边的汉白玉栏,眼波早已迷离成雾,那些未说完的嗔怪,终是化作细碎的呢喃,消散在温热的水汽里。
云消雨散,崔伽罗无力的依偎在秦渊的胸膛上,像个小猫一般蹭来蹭去。
“哼,圣人在宴客呢,这么没规矩。”
“关咱们夫妻敦伦何事?”
崔伽罗无奈的瞥了他一眼,刚才正欲沐浴更衣,晚会儿要到皇后娘娘那请安,谁知一到了温泉殿便碰见阿闵,也不知道从哪招惹的无名火,要用如此大的力气,差点就要求饶。
正想着呢,身上又传来一阵酥麻,崔伽罗连忙将他从自己上身移开,嗔怪道:“阿闵别闹啦,一会儿要去皇后娘娘那请安,不能耽搁了时辰,你若如此有兴致,晚上再陪你。”
“也不知道那两口子什么时候离开。”秦渊无奈的倚在白玉石上。
崔伽罗一边为他清洗着身体,一边劝慰道:“陛下莅临是秦氏的荣幸,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恩宠,不要说这种不敬的话,小心惹来无妄之灾。”
“萧大哥和白夜行他们都不能出门,丫鬟仆役们也整日战战兢兢,我连纪翎的课程都得重新排,整日里教一些经义典籍,实在无聊,孩子也整天无精打采的。”
孩子……”崔伽罗耳畔似只余下这两个字,她轻轻抚过自己平坦光润的小腹,唇角漾开一抹柔婉的笑意:“这般光景,想来我也快能怀上阿闵的孩子了。”
“更盼着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?”秦渊抚着她的发梢。
她眼波流转道:“这可不就得问你么?”
“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