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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余的土匪目睹此景,肝胆俱裂,很快就用木杆挑着白布,颤巍巍地伸出了窗口。
整个“除虫”高效清剿行动持续了不到四十八小时。
名单上所有明确抗拒的土匪武装被连根拔起,其核心头目被物理清除,骨干成员非死即俘,普通匪众在失去组织核心后大多选择投降。
军事行动本身,结合精准斩首和雷霆打击,形成了强大的多维威慑,极大地震慑了周边尚在观望的其他势力。
随着军事行动的结束,更繁重但也更关键的秩序重建与社会梳理工作随即全面展开。
各行动部队按照“远征”系统制定的标准流程,对所有俘获及主动投降的人员进行快速但严格的初步甄别。
战场上被俘的、以及在各投降点主动缴械的匪徒,被分开看管,戴上不同颜色的编号手环。
通过连接“远征”系统的便携式战术终端(主要由基层军官、政工人员和军事法官持有),可以快速调取前期情报部门搜集的档案、以及通过俘虏互相指认(系统会记录并交叉验证供词)汇总的信息。
罪大恶极者,手上沾染多条无辜人命、犯有强奸、虐杀、严重破坏秩序等罪行的核心骨干,被系统快速识别并标记出来。
经过军事法庭(流程高度简化,但注重证据链完整)的快速公审,在大量俘虏和即将被接收的本地幸存者面前,公开执行枪决。
沉闷的枪声不仅是为了执行正义,更是最直接残酷的威慑,彻底粉碎任何潜在的复仇念头或侥幸心理,明确宣告旧秩序的终结。
罪行较轻或明显被迫从匪者,大多是底层喽啰,可能参与过抢劫但未直接杀人,则被系统判定编入“劳动改造大队”。
他们被统一剃光头,换上醒目的橙色号服,在武装士兵冰冷的枪口和无人机的监视下,从事最艰苦、最危险的体力劳动:清理战场废墟和尸体(防止疫病)、修复道路中最险峻的路段、初期矿区危险区域的土方开挖和支护等。
他们的劳动换取基本生存物资,表现良好、态度端正者,其劳动强度和管理等级可随时间逐步调整,但短期内不可能获得完全自由。
对于那些在土匪控制下艰难求存、或来自周边主动来投的小型聚居点的普通幸存者,则进行严格的身体检查(重点排查传染病)和详细的身份背景、技能问询。
确认无重大劣迹且身体健康者,被分批登记造册,暂时安置在双鱼县及周边新设立的、条件相对较好的临时安置营。
在安置营,他们再次接受更详细的身体检查、心理评估和技能登记,所有数据实时录入“远征”系统。
随后,由内卫部队的专用运输车队,在武装装甲车的护卫下,沿着已修复的公路,后送至新宁市。
在新宁市庞大且高度组织化的接收中心,这些历经磨难的幸存者将进入统一的净化程序,接受基础的教育灌输、思想引导和技能培训,然后根据“远征”系统的统筹规划,被精准分配到各个急需人手的岗位,如三班倒的工厂、集体化的农场、各个建设兵团,或者对于其中身体素质和政治审查达标者,邀请加入军队。
他们从混乱无序、朝不保夕的幸存者,迅速转变为新秩序下有保障、有纪律、但也必须服从分配的“人力资源”,开始了与过去截然不同的新生活。
西部山区的战略价值,远不止于肃清了匪患和整合了人口。
其地下蕴藏的丰富矿产资源,才是“远征”系统宏大规划中至关重要、能够直接转化为工业实力的硬通货。
在军事清剿行动尚未完全结束时,一支由新宁市派出的、由资深矿物专家、地质工程师、经验丰富的机械操作员和维修技师组成的先遣技术团队,就已经在工兵分队和精锐护卫部队的掩护下,直奔几处已探明储量丰富、易于初期开发的重要矿脉。
主要是用于钢铁生产的优质铁矿和石灰石矿,以及一些对精密制造至关重要的稀有金属矿。
这些矿区在末世初期大多因社会崩溃而废弃,设施破败,车辆锈蚀,但基础设施的骨架尚存。
技术团队的首要任务,是全面评估矿区受损情况,利用“远征”系统的模拟能力制定最优修复和开采方案。
紧接着,大批被甄别出来的劳动改造犯人被武装押解至矿区,成为了重建工作的绝对主力。
他们在工兵和技术人员的指挥与监督下,冒着塌方风险清理堵塞的矿洞,修复巨大的破碎机和振动筛选设备,平整内部道路和装卸平台。
同时,从新宁市和桂柳市工业库存中调拨的专用采矿机械,大型液压挖掘机、巨型矿用自卸卡车、潜孔钻机的零部件,通过重型运输车队,源源不断运抵矿区。
技术工人带领着劳改犯人和部分招募的、有采矿经验的本地幸存者,日夜不停地组装、调试这些沉睡已久的钢铁巨兽。
与此同时工兵部队在此阶段取得了一项关键成就:他们沿着通往主要矿区的路线,紧急修复并成功延伸了从新宁市核电站输出的高压电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