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再偷拿几颗,却不料啥水果都没看见。
陈娇花找到院子里劈柴的江瑾烨,态度趾高气昂,“老二,那个叫沈什么柠的,昨天分给村民们的水果还有吗?你大哥爱吃,非让我来要!”
江瑾烨动作未停,语气不悦,“我媳妇儿叫沈芮柠,水果的事,想吃你自己问。”
陈娇花冷哼,端着一盆烂菜叶去喂鸡,一边走一边嘀咕,“尽情护着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,等她知道你不能生育,一气之下跑了,看你还能护谁!”
江瑾烨嘴角紧抿,握着斧头的双手青筋凸显。
陈娇花嘴贱人尽皆知,他以前觉得没啥,现在却恨不得撕烂那张破嘴。
大哥断腿在床休养,江瑾烨也不敢对大嫂出手。
但为了避免陈娇花去沈芮柠面前乱说,他决定小小的警告一下。
江瑾烨板着脸走向鸡窝,抓住一只正在吃菜叶的鸡按在地上,手起斧头落,砍断鸡脖子。
他看向早已吓傻的陈娇花,冷冷一笑,“芮柠身子虚,我杀只鸡给她补补。”
话落,江瑾烨拎起死鸡,走向厨房,烧水准备拔毛。
陈娇花咽了口唾沫,喃喃自语,“这么凶,到底杀鸡还是杀人啊?”
沈芮柠一觉睡到大中午。
江瑾烨正靠在墙上看书,发现她醒了,立即端来一盆温水。
沈芮柠嗓子干涸,从空间弄出来几颗草莓,吃掉才稍有好转。
她眼睛酸涩,浑身绵软乏力,瘫在被窝里懒洋洋的,连根脚趾都不想动。
江瑾烨失笑,拉合窗帘,亲自拧湿毛巾帮沈芮柠擦拭。
过程极其艰难,看着她身上的点点痕迹,那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在体内四处乱窜,搅的他差点爆血管。
但江瑾烨也没有再做出过分的举动。
一来,大白天的影响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