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建设真的没了?啊?!我的儿啊!”
“都怪你,要不是你没钱邮过去给他,他又怎么会上山打什么猎?”麦翠玲发疯似的捶打着许父。
他们最后的一个儿子都没有了,白发人送黑发人呐!
许父心里本来就难受,麦翠玲在他耳边叫叫嚷嚷,心里烦躁至极,一把推开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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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能怪我?要不是你当初教唆老大装病逃避下乡,老二也不会被迫下乡去,现在就不会丢了命!”
麦翠玲呜呜的哭了起来,“造孽呀!”
两人大吵了一场后,赶紧收拾东西,坐车去了市里,买了最早的一趟前往黑江市的火车。
火车坐了三天两夜终于到了。
两人几经周转,终于又来到了南山县永安镇派出所。
两人这辈子就来了这里两次,两次都是来给儿子收尸的。
两人站在派出所门前,哭的不成样子。
许建设的尸体就只有几根骨头,都不用担心怎么带回去,拿去火烧吧又没多少,烧出来的柴火灰都比骨灰多。
许父接过公安递过来的纸袋,看着少得可怜的尸首,麦翠玲坐到了地上哭了起来。
公安同志也不知说什么好,安慰了一句节哀,就要离开。
“许悠悠呢?怎么没见她来送建设?建国那次她没来就算了,建设从小跟她一起长大,对她这么好,她怎能不来?该不会是她害死了建设吧?”
麦翠玲说着说着越发激动,爬起来拉着要走的公安同志面容狰狞地道:“公安同志,你要抓住许悠悠,肯定就是她害死了我的两个儿子,不然怎么他们三人都在这下乡,就许悠悠没事儿?我的两个儿子都没了!”
许父觉得麦翠玲说的有些离谱,他们家也就贪图了他堂弟留给许悠悠的财产,她还不至于杀人吧?
公安同志一听,就觉得是麦翠玲在无理取闹,眉头一皱:“同志,你冷静点,你说的许悠悠是我们县公安局局长的爱人,当时带队上山搜寻许建设的就是我们局长,你儿子的死跟他们无关,请你说话注意点!”
“什么?许悠悠是……你们局长的爱人?不可能!她明明嫁给了一个泥腿子!怎么可能是公安局局长?”麦翠玲不相信,死死抓着公安同志问。
心中各种恨意与不甘滋生起来。
她的两个儿子都没有了,许悠悠竟然当了局长夫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