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,司慕言和司府里一个佣人搞上了,那女孩挺着大肚子跑到老宅来告发,她算盘打错了,以为老一辈的人注重面子,一定会留下肚子里的孩子,坐实名分。
可怜时愿连司老爷子的面都没见到,硬生生被警卫架走了,最终名分没要到,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。
老管家出面,给了一笔体己费,就把人打发了。
程琛听说过这档子事儿,也没放在心上,司慕言干出来的事,比这混账的数不胜数,只是有人给他压下来了,没传到老爷子耳朵里。
司老爷子又继续说道:“你跟他们都不一样,司府将来都是交给你的,你爹、你二叔干不了这差事,只有你,能担此大任。”
程琛刚从书房离开,司老爷子就叹了一口气,朝门外喊了一声:“老福。”
福叔听到老爷子的声音,赶紧进来:“老先生,您有什么吩咐?”
司老爷子声音无奈道:“你派人盯着点忱哥儿。”
福叔诧异几秒,然后问道:“老先生,您是对忱哥儿有什么顾虑?”
司老爷子眼神精明:“忱哥儿以为能瞒天过海,外面的莺莺燕燕只要不闹到我跟前来,他不拿到台面上来,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福叔回了一句:“是。”
程先生从老宅出来,松哲已经不在,他皱眉问了几个下人,说是被传去问话了。
程先生只得自己驱车离开,他刚一上车,几乎习惯性想往兰坊居的路线赶,突然想到福叔说小妤正在闹脾气,在下一个路口调转了方向,往新居月半湾赶。
方辞狼狈回到破旧的出租屋时,已经是晚上了。
整个人全身是泥,冻得她牙齿打寒颤。
出租屋里没什么东西,家具也没几样,除了一张皮都磨损的老沙发,一张桌子,一个衣柜,一个洗衣机,什么也没有了。
她快速洗了一个热水澡,从柜子里去找吹风机,突然想起记忆中的英俊男人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