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如颂不再磨她,手顺着她的袖口,越过香灰珠红绳,轻擒着她的小臂往自己的方向一拉。
身子再一转,宁如颂就把贺玥压倒在了软榻上,另一只手把花窗给合拢,“也是,文宴多名士,你带上我去,就失了趣,心里肯定不舒坦。”
呷醋呷的很坦然,他丝毫不顾自己的太子风范,跟个吝啬的守财奴没什么区别。
手上动作不停,一手撑托着她的腰,一手从斗篷毛领上方往里探,直至抚上她的脖颈,轻轻摩挲,暧昧又带着临近风雨的前兆。
贺玥哆嗦了起来,半直起身,让自己的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上,嘴上一等一的要强,大不了今晚上她睡侧殿去,绝不和他同床,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思?不过不要紧的,外头野花野草长得再茂,你也是家中唯一的牡丹花!”
牡丹花,贵气又华美,持珏和它是有些像的。
她胆子可大了,话本上的一幕一幕闪现过,她启唇咬在宁如颂的耳边,自己先闹了个脸红,“好了,时间不等人,素灵还等着我。”
贺玥轻推一下宁如颂,动作灵活的下了软榻,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裳,逃也似的走了。
踏出殿门的时候,持珏的话从里头传进她的的耳朵,“玥玥早些归,可别带什么野花野草,今晚我陪你玩闹,定叫你享极乐。”
最后三个字拉着语调,既缱绻又埋着危机,仿佛预示着贺玥今晚的腰肢怕是要软倒在他的手掌里。
贺玥脚上动作加快,耳朵也红了起来,今晚她不会踏进正殿寝房一步,持珏独守空房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