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瓒还没在美艳通房的怀里舒服的窝上几日,就被宗族那边告知内举的事,叫他收拾行囊领着奴仆去云城述任,然后就要去一个他听也没有听过的贫瘠县令去上任!
他怒不可迭的捞起外衫要翻身下榻,昨夜闹得久,通房人还迷糊着,娇娇怯怯的往段瓒薄弱的胸膛里缩去,拉着锦被,“少爷,再陪婢子多些时间吧。”
“滚下去!”段瓒铁青着脸呵斥,将怀里的人推开,对着外头呼道,“进来伺候!”
门一开,是刚才传话的小厮,通房丫鬟尖叫一声,严严实实的裹着锦被缩在角落。
这个小厮手脚的也笨,段瓒锦袍上的玉石扣子扣了许久也未系上。
“啪!”
段瓒不耐的扇了小厮一巴掌,兀自搂着外袍,往门外焦急而去。
他唤了轿子,先是去了内一宅,宗族长老们仿佛早就知道他会闹上一遭。
大长老年迈的脸上沟沟壑壑,对他哀叹一声,“大少爷,你去外头历练历练也好,你不能再无所事事下去了。”
段瓒此时的脑袋却独一次的灵光,他愣愣道,“你从来只唤我少爷的,你从来只唤我少爷的!”
“我要有嫡兄弟了对吗?所以你们才叫我出去对吗?!”
“你不要怨你母亲,都是我们这些人决定的,你母亲已经为你挡了许久,她不愿再抱养一个,是我们逼她的。大少爷您永远是嫡少爷。”大长老劝慰他,语气慈和。
段瓒不管不顾的疯了一般的往内三宅跑去,连轿子都不乘了!
他要去求求母亲!他可以接受有一位嫡兄弟,但他万万不想离开段家,去外头寻苦头吃!
“母亲!母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