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玥被拥抱在宁如颂的腿上,烟紫色的裙摆散在他膝上。
他接过贺玥手中的绣棚,指腹拂过不成样子的仙鹤,问道,“精神头刚好些,怎么不多休息会。”
“臣妾这两日睡的够多了。”贺玥合上案几上的绣样本子,轻声回他,“而且给殿下绣个帕子费不了什么心神。”
不用心绣的帕子,当然不会费心神。
“怎么绣帕子,不绣腰封?”宁如颂温着嗓音问她,手里轻掐着贺玥的腰把她往自己方向带了带,霎时间两人贴的更为紧密,容不下半点空余。
腰封对宁如颂而言有着特殊含义,它本身代表着贺玥的一种心甘情愿,曾经她不愿意给他绣腰封,他恼怒之下放她离去,后来他把她夺回,过了一段时间她也愿意温秀的给他绣腰封。
该是他的,任谁来也夺不走,腰封是,贺玥更是。
白回显心中想的是有几分道理的,宁如颂一生下来就是天潢贵胄,何皇后和靖穆帝的嫡子,他想要什么,旁人不给,他便去夺,恣肆冷戾。
太子的性子十足的强横,因为他不需要去屈就任何人,也没人敢在面上不喜他。
贺玥楞了一下神,宁如颂曾经在冯府说的话徘旋在她脑海里。
“绣腰封做甚?!在祭日之时烧给你那死去的先夫吗?”
“是怕他在底下不体面吗?还是他死的时候太过不体面,你要给他找补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