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德考紧紧握住手中拐杖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开口道:“我与令尊也算旧相识了,遥想当年在长沙,我去拜访令尊之时,令尊便是用君山银针招待我。”
吴二白漫不经心地用大拇指沾了一下茶,放在鼻下轻嗅,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却闪过一丝寒光:“哦?当年我父亲确实爱请人喝茶。不过我父亲有个小癖好,他一般只会请他厌烦之人喝——君山银针。”
裘德考脸色微微一变,干笑两声:“吴老板说笑了,令尊当年那般豪爽之人,怎会真的讨厌我呢。”
吴二白微微眯起眼睛,目光如利剑般锐利,却又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:“你我都心知肚明,你来此地绝非为了叙旧。我劝你还是趁早收手,否则,后果嘛,你可承受不起。”
裘德考沉默片刻,缓缓说道:“吴二爷,我也不想与你为敌。而且我听说,吴二爷您向来不管九门之事,如今这又是为何?”
吴二白轻轻合上折扇,发出一声清脆声响,那笑容中透着无尽的霸气:“九门之事,我本无意插手,但有些事一旦触碰到我的底线,那便由不得我不管。吴邪,我必须带回去。至于你之前所说的合作,哼,你觉得现在你还有谈判的筹码?若吴邪他们能安然无恙地出来,我可以放你一马,可若他们有个闪失,我就把你整队人沉进湖底,让你‘长生不老’。”
裘德考面色阴沉,却不敢发作,现在的他也确实不敢和他撕破脸皮。
而他身后的掮客见吴二白如此强势,心中不服,大声嚷道:“吴邪是他自己愿意下的,出了事也怪不到我们头上。”
吴二白眼神瞬间冷若冰霜,手中折扇如闪电般猛地指向那名掮客,声音冰冷:“你算什么东西?这里有你说话的份?”
掮客却不知死活地回道:“我……我这是代表我们老板。”
吴二白手中折扇轻轻点了点掮客,脸上依旧带着笑,可那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:“再敢多说一个字,我立刻把你的嘴缝上,我可是好久没缝别人的嘴了。”
吴二白声音不大,却如闷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,那掮客顿时吓得心脏骤停,不敢再言语半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