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衣的扣子们,已经全部“死掉”了,大片莹白的肌肤,暴露在冷光灯下。

娜娜试图偏头,看向刚才踩出声音的地面,还未等余光看到,就被枭用空闲的那只手轻捏下巴,把脸扭了回来。

枭摩挲两下指尖,本想收回的手,又在她的脸蛋上捏捏。

同时,刀背从喉管滑到胃部。

赤.裸的皮肤感受到对方的刀尖越来越用力,头顶上方的呼吸频率也变得变越发急促。

腹部几乎感受到一种刺痛,不过还并未破皮。

枭似乎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行为,但收效甚微。

说不定等到了没有骨骼包裹的柔软腹部,这柄厨刀就真的要像热刀切黄油一样——没入她的腹腔了。

从带她回来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,枭换了衣服,扎起头发,又洗了几遍手。

他好像很爱干净?

想到此处,娜娜急忙说道:“这把刀,是不是刚分割完尸体?算了吧,好像不太卫生——”

“我是不会拿餐刀来做这个的。”

但看到这把碰过外衣的刀,划过了她的身体。枭还是停下了动作,直接去拿放在厨房的纸巾。

由匠人精心打磨制作的乌木盒子,被随便用来收纳纸巾,就在放置在不远处。

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,一侧小腿有些轻微的发麻,伴随着产生些许的轻微呼吸困难。

趁枭去拿东西,没时间关心地上到底有没有尸块,娜娜直接从料理台上蹦了下来。

把刀转移到腿麻的那一侧手上,用力甩甩另一侧的手臂。

随后双腿微曲,把后腰靠在厨房的中岛台上,两手紧紧攥着餐刀,对着枭的方向。

“话说,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,要不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。以后我初一十五给你点柱香,给你供奉点烧鸭烤鹅什么的。”娜娜心里打鼓,嘴上认怂道。

“可你不是说好了,在这里当人质的吗?”枭脸上假装惊讶,却是笑吟吟的阴阳怪气道:“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对亡命鸳鸯呢?~居然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吗?”

“我好像没答应吧……不是要两个人都同意才叫承诺吗?”试探的分析着枭的状态,娜娜解释道:“还有,我们不是亡命鸳鸯,我是突然出现在那里的。”

哪有对厌死心塌地的亡命鸳鸯,陪你在厨房玩割衣服游戏。

别把厌当成你胁迫别人play的一环啊……

“哦,这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