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木叶这个庞然巨物的对照下，宇智波一族就显得如此微不足道。

【牺牲小我，成就大我】，听起来的确很伟大。

“但是鼬，黑暗不会凭空产生，阳光照射之处，有遮挡物才会滋生阴影。”

宇智波富岳不知道现在鼬能听进去多少。

可他希望，鼬在成为圣人之前，能先成为一个人格健全的人。

“鼬，宇智波已经走出了在选项之外的路。”

“我这次来木叶，是来带走佐助。”

“从今往后，宇智波和木叶再无瓜葛。”

宇智波富岳紧紧盯着鼬，想知道他此刻的想法：“鼬，即使这样，你也要选择木叶吗？”

他可以是木叶的【暗部鼬】，但【宇智波鼬】，只能属于宇智波。

“……”鼬沉默着，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半晌之后，他抬起头：“……刚才你们说，止水的眼睛？”

止水在自杀前只交给了他一只眼睛，还有一只应该是被团藏夺走了。

他们把止水的眼睛从团藏那里抢回来了吗？

“宇智波的眼睛，可以托付给珍爱之人，但绝不可以让小人玷污。”

“……那就好。”鼬重新低下头：“我的眼睛，就留给佐助吧。”

“抱歉……爸爸，请杀了我。”

果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，宇智波富岳最后深深的看着鼬：“既然你已经做出选择，那……”

“不要！”佐助从门外慌张的闯进来：“爸爸，不要杀他！”

“嗯？你们今天不去修行吗？”晴和随口问问。

趴在门边的鸣人往里探进半边身子：“卡卡西老师又进医院了，要休养一个多月的说。”

“哎呀，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？你们要杀，呃，杀佐助的哥哥？”

鸣人的脑子快捋不清了，佐助的爸爸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儿子？他们不是家人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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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智波富岳语气平淡的开口：“佐助，我们需要你要留下他的理由。”

“因为仅凭死亡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。”

佐助环视一圈在场的宇智波：“虽然其中有我的私心，但是有些事情，以死相抵也远远不够。”

“所以，请暂时让鼬活着，歉意得用实际行动来证明。”

佐助看向宇智波富岳，在得到他许可的点头之后，才郑重承诺：

“我是鼬的弟弟，他对族人的亏欠，我会与他一起偿还。”

“万分抱歉，在彻底偿还之前，要让大家继续忍耐情绪。”

“我宇智波佐助，以南区宇智波少族长的身份，请求大家给我一个尝试的机会。”

宇智波富岳站起来，也承诺着：“当年的事，是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处理好。”

“我很感谢大家依旧愿意相信我，现在我以族长的名义，为宇智波佐助担保。”

“假使他做不到承诺的事，那就用他们兄弟两个的性命来抚平大家的不满。”

“爸爸！你不可以……”鼬觉得自己死无所谓，但佐助还有大好未来。

宇智波富岳沉声打断：“不要说了，鼬。佐助是少族长，他必须对自己的言行负责。”

屋子里的宇智波们互相对视着，他们本来就在犹豫是让叛徒偿命，还是让叛徒活着赎罪。

既然族长和少族长都开口了，反正是早晚的事，他们可以再多等等。

“是，那么鼬就交给少族长处理。”

鼬有了安排，还剩下一个人……

众人齐刷刷看向斑。

带土有个奶奶，但在他【死】后不久，她就因为郁结于心去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