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感觉身上越来越痒,并且夹杂着一阵阵的刺痛感。

他看卖药郎和晴和都没有动作,忍不住催促着: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请你们赶快超度市川吧!”

卖药郎不比以前,他不会再轻易相信一面之词。

倘若记者说的是实话,他现在应该已经被化猫杀了才对。

“市川节子,不需要超度。”

卖药郎举着退魔剑,看向那个女人:“请告诉我,她的真相。”

女人偏过头,看着车厢玻璃外。

外面的景象变化着,像是老电影的开场。

黑暗散开之后,出现了一个办公室内的场景。

工位上堆积着报纸和文件,每个人都在认真的整理素材。

一个穿着白色套装的年轻女人从外走进来,她风风火火的闯进报社总编辑的办公室里。

“总编,为什么不采纳我的素材?”市川节子猛拍了一下办公桌。

场景里的男人抬起头,正是记者森谷清。

森谷清面不改色,语气甚至有几分不耐烦:“你一个女人,和男人抢什么饭碗?”

“女人就该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,追求所谓的解放思想、女性独立,那些都是资本家的陷阱。”

市川节子把办公桌拍得砰砰作响:“不要和我扯别的,请先回答我的问题!”

里面的动静已经吸引到了外面同事的注意,森谷清只好让步:“你冷静一点,我们去外面聊。”

场景变换了,变成一处走廊。

森谷清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市川节子:“你这样的年轻女性,太要强了不好。”

“你的那些素材,虽然很新颖,但不适合登报,你再看看,再找找。”

森谷清看着不服气的市川节子,发自内心的给出建议:“要不你还是去写街道八卦?比较适合女人。”

市川节子被气乐了,她冷笑着:“我说你啊,在嫉妒我吧?”

“……什么?”森谷清就像听到了极其荒唐的事:“我嫉妒你?我为什么要嫉妒你?”

“我是男人,你是女人,我怎么可能嫉妒你?”

“那你得问你自己。”市川节子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。

她转身往外走:“打压我也没有用,我会拿出让你压不住的新闻。”

车厢外的场景暗了下去。

卖药郎看向记者,等着他狡辩。

记者脸色有些难看,但他还是冷静的解释:“我只是觉得,她作为女人不用奋战在第一线。”

“我也是为了她好,所以给她提些建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