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“？”

在泉奈第六次“不经意的”路过时，晴和决定给他一个开口的机会。

“泉奈，你……做了对不起我的事？”晴和捂住自己的口袋，她觉得他今天偷感好重。

说吧，是打算找她要东西，还是砸了她的实验室，只要不是太过分，都可以一笔带过。

泉奈左脚绊右脚，差点把自己绊倒。他满眼震惊：“我能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？”

他很疑惑，她是怎么想到这的？

“比如，投靠了另一个白毛。”晴和意味深长的劝告着他：“我和你说哦，有些白毛坏得很。”

泉奈不知道晴和是怎么知道有人来挖过她的墙角，但他有些好奇：“哦？怎么坏？”

晴和好像从来都没有明确肯定过某人是坏人。

泉奈心想，就那么一个一捅就死的女人，她还有晴和喜欢的白毛元素，怎么想也不至于得到这样的评价。

晴和啧啧两声，老气横秋的说：“你别看她可爱，还容易杀，但她能把人变得前凸后翘，可怕得很。”

泉奈刚想说，前凸后翘也不是可怕的事。

脑中灵光一闪，泉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：“男性变成女性？！”

说起来，他之前好像见过一次，那个潜伏在千手里，不男不女的人。

晴和拍拍泉奈的胸，努力给他形容着：“嗯……准确来说，大概会从泉奈♂变成泉奈酱（♂？）吧。”

说是变性不太对，应该说是在身上添加另一种性别特征。

泉奈感觉自己的后背发凉，他搓搓自己的手臂，郑重其事的拜托晴和：“请务必加固结界！”

最好加固到别再放进第二个这么可怕的人。

“好啦好啦。”晴和没说可以还是不可以。

她向泉奈科普着对方的教义：“他们的信仰就是：万物同源，不应有区分；欲望是原罪，欲望是真实。”

所以别西尔的信徒没有性别之分，甚至不怎么分种族。

放大欲望，追崇欲望。杀死欲望，也杀死自己。

“诶？”泉奈陷入沉思。

众生平等，看清人性，克服人性？怎么听起来好像……

晴和笑了笑，把泉奈的心里话说了出来：“听着很有道理，对吧？”

“呃，其实也没有，你不觉得，这很……”泉奈思来想去，才想到否定的词：“空泛。”

假如不应该有区别，那么自然界中分化出各种各样的种族是为什么？

“也许？”晴和对这个教义意见不大，她只是觉得别西尔很碍事。

有思想就会有偏好，自然会产生欲望。

真想实现万物同源、世间无差，那估计得把所有有意识的存在都毁灭掉。

要是别西尔真能做到这一步，晴和都没那么烦他。

但显然，他除了到处破坏世界、同化规则，好像没有半点值得注意的地方。

泉奈正准备走，突然想起来，自己之前不是在关心这个。

他拍了一下脑门，掰回话题：“你怎么换风格了？还有你那个朋友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