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温贺诧异的眼神中,猴哥说了一句“没事儿我走了”后闪身不见,听筒里见他不回话一直呼叫才给他喊回了魂,时间直接定好:明天。
苟德柱听闻也没废话,问史旧在没在那边,温贺确定。
于是苟德柱当着他面先是掏出作者菌的狗头,想了想再掏出九筒,施法完毕后再把九筒拍到一辆纯黑色的三蹦子上,收起麻将,刚听他说了个“我……”
随后听筒里传出苟德柱的:“到了!”
温贺心里吐槽:你这叫速度快?这他妈是瞬移吧?
脑门上印着个九筒的史旧也是懵逼的:什么啊,刚沟通好时间,随后莫名其妙脑门一疼,还没反应过来呢,苟德柱从一辆纯黑色的三蹦子上下来,还对他的通讯器喊“到了!”
你这话倒是不可能掉地上。
摊上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倒霉玩意儿史旧只能自认倒霉,骂了句街后就带着他去休息,毕竟教员那边刚通知好,哪知道苟东西来得这么快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一早,苟德柱战战兢兢的进了一个小院儿,里面满满登登坐了得有三十四号人,为首的正是那个连名字都不能说的人。
左哲君吐槽:在座的诸位的名字都不能说。
眼见苟德柱进来,里面坐着的诸位也是吓了一跳,只见这家伙长相什么的还算正常,但脑袋上顶个龟,左手带个罗盘表,右手带个龟壳表,背后还背个龟壳,这就有些抽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