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两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,停在了李府门前。车门打开,一位身着绛红色襦裙的少女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下车来。
那少女皮肤白皙如雪,透出淡淡的红晕,仿佛是初春时节含苞待放的桃花,娇嫩欲滴。眉如远山含翠,淡扫轻描间,便有一股清雅脱俗的气质自然流露。眼眸深邃,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仿佛能洞察人心,又似含着一池秋水,清澈而深邃。
鼻梁挺直,唇瓣如清晨的花瓣,轻轻一抿,便绽放出迷人的微笑。那笑容,如同春风拂过湖面,泛起层层涟漪,让人心生温暖,忘却尘世的烦恼。发丝如墨,柔顺而有光泽,发髻仅用一支精致的玉簪轻轻固定,更显得她端庄高贵。几缕碎发随风轻舞,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和灵动。
李德裕看到刘绰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,“绰绰,你来了。”他下意识地伸手替刘绰拂了拂发丝,动作自然流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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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绰的脸微微一红,轻声说道:“祝二郎生辰快乐。”说着,她将手中的礼物递给了李德裕。
“谢谢绰绰。”李德裕接过礼物,小心翼翼地打开,里面是一幅刘绰亲手绘制的山水画。画面栩栩如生,意境深远。李德裕甚是喜欢,“这幅画我很喜欢,一定会好好珍藏的。”
“不止我,还有大兄、四兄和三姐,大姐姐、阿爷阿娘、祖父祖母虽有事不能来,却也都给你准备了礼物!”刘绰笑着道。
她身后的刘娴以一种温婉娴静的姿态出现,长发被巧手侍女挽成一个简洁而不失高雅的发髻,裙身上以淡金色的丝线绣出细小的花枝,若隐若现,透露出一种含蓄的美感。刘娴的美不张扬,如同一杯清茶,让人回味无穷。
刘珍儒雅温和,身姿挺拔,举止从容。刘谦身材修长,动作敏捷,充满了少年人特有的活力和朝气。
“三姐姐、大兄、四兄!”李二彬彬有礼地迎客进门。
今日的李府,宾客云集,热闹非凡。许多长安城中的达官贵人都来到了这里,为李德裕庆生。
“今年的生辰怎么办的比去年盛大了许多?”刘绰边走边道。
李德裕笑了笑,“我本意是简单些就好,家中长辈非说十六岁生辰该好生操办一番,实在是盛情难却!“
刘绰和李德裕一进入宴会厅,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。他们两人站在一起,男的英俊潇洒,女的美貌动人,宛如一对璧人。
刘绰的美丽,不仅仅在于她的外表,更在于她内在的气质和智慧。一举一动,都流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,无论是与长辈交谈,还是与同龄的姐妹们闲聊,都能让人感到如沐春风,舒适宜人。她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,无论走到哪里,都能照亮周围的一切,成为最耀眼的存在。
"李二郎君,刘娘子,恭喜恭喜!"
"祝李二郎君生辰快乐!"
宾客们纷纷上前祝贺,李德裕和刘绰也一一回应。
“刘家这几个郎君娘子真是好相貌啊!”
“那可不,彭城刘氏也是一方望族,自是不可小觑!”
“听闻李刘两家这婚约,是赞皇公还在世时就定下的呢!”
“难怪!赞皇公真是好眼光啊!”
在宴会上,刘绰见到了许多熟人,包括顾若兰、韦澳、郭四郎、李缄、韦七郎、李绛、李璆父子。
“李御史,那日真是多谢你了!”
“刘学士客气了,那日你在御书房大杀四方,其实我并未帮上什么忙。何况,咱们本就是一家人!”李绛道。
李璆道:“我在家中听阿耶说了刘学士的风采,也是钦佩不已啊!”
自然也有从未见过的宾客,她与他们都交谈甚欢,气氛十分融洽。
最后,李二又带她见了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。
“绰绰,我给你引荐一下。这是我的族兄李巽,如今正任湖南、江西二道观察使,加检校散骑常侍兼御史大夫。他回京过节,也想着见一见你呢。”
跟在一旁的李缄道:“二叔母,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?别看二叔人小,辈分大着呢!”
李巽轻声斥道:“没大没小!”
刘绰行礼笑道:“无妨,刘绰见过李观察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