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要不是她,咱们两个被识破身份后总会被人嚼点舌根的!”顾若兰感激道,“不过,你一会是不是还要给她写首新词?”
“嗯!”刘绰点头,“像你说的,如今咱们才是古人,写首新词并不难!只要从宋词中挑一首婉约些的背出来就好了!我只是奇怪···”
“奇怪什么?”
“难道,带着记忆重生到这个小世界的就只有咱们两个么?不论是你的《夏日绝句》还是我的《元夕》二首都流传了一段时间了,为什么没人闻讯赶来与我们相认?”
顾若兰后知后觉道:“是啊,若说你的元夕二首问世时间尚短,可我背的李清照那首已经有几年了啊。或许就是因为资讯不发达?你在彭城不就没听过我的名号嘛?”
“那是因为我平日里农书和医书读的更多啊!若是还有跟你我一样的人,最好是理工科背景的人,咱们是不是可以联起手来做点大事呢?”
“绰姐,若是真有人找来,你要怎么办?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?还是算了吧!万一那是个做事颠三倒四的人,说不定还会连累到我们呢!”
“你说的也对!”刘绰笑道。
“还是先看表演吧!咱们不是出来散心的么?那些烦心事就不要想了!”
郭四郎正坐在雅间里,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,神情落寞。看见进门的赵五郎本已十分不耐烦,再看到他身后的韦三郎就更气不打一处来了。
“你来做什么?出去!”他冷冷道。
“别啊!知道郭兄你心情不好,我是特意带三郎来陪你散心的。郭兄又何苦如此不近人情?”赵五郎自顾自坐下,无赖道。
“既知道四郎心情不好,你还带他来,岂不是故意给四郎添堵?”一旁的韦澳虽然也喝得醉醺醺的,但脑子还算清醒。“赵五,你究竟是何居心?”
韦三郎跟韦澳还算相熟,不解道:“大郎,我平日里鲜少出来玩,五郎不过是想带我多认识几个玩伴,你何必口出恶言呢?”
韦澳叹了口气道:“三兄,你跟什么人玩不好,非得跟这个赵五混在一起?四郎为何心情不好你不知道么?听闻你就要与顾家的九娘子定亲了,为何今夜还到此地来?”
“赵五郎说此地有雅集,你跟郭四郎都在,我才····”韦三郎再傻也反应过来了,他虽不怎么通人情世故,但绝不是笨人。“你是说,顾九娘子乃是郭四郎的心上人?君子绝不夺人所爱,此事我并不知情!赵五郎,你为何骗我?”
赵五郎得意道:“谁让那个顾九在上元节时帮着刘五欺辱我妹子?你还不知道吧?她跟那个刘五整日形影不离,就是适才刘五身边那人!哈哈哈哈哈!新科进士又如何,还不是让我玩弄于股掌之间?”
郭四郎一下子站了起来,“你说什么?若兰也来了?”
“刚才外面闹哄哄的,原来是因为这个!”韦澳望向自己的随从,“混账东西,刘五娘子过来了,为何不报?”
那仆从跪下道:“郎君,奴婢见郎君跟····喝得正尽兴,就没敢打扰您!”
“是啊,她跟刘五正在楼下看歌舞呢!”赵五郎笑道。“郭四郎还不赶紧出去瞧瞧?虽说还不知道要把哪位郡主许配给你,可你是要尚公主的人,此事人尽皆知。”
郭四郎一下子愣在当场。
韦澳骂道:“好你个赵五,你今日一下子惹了韦氏和郭氏,就不怕我们两家报复么?”
“你们这些世家大族,向来极重脸面。今日之事,我就不信你敢自己抖出去!若是让你们的家中长辈知道了,能有你的好果子吃?这个哑巴亏啊,你跟郭四郎都吃定了!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难不成韦大郎忘了,上元节那日,你也在场。那日你不是还很得意么?”
“真是个小人!便是我得罪了你,此事与郭四郎和我三兄有什么关系?”
“什么关系?要怪就怪那个顾九啊?”
柳大家自来消息灵通,她见势不妙,先一步冲下来,打算给刘顾二人提个醒。
郭四郎已经摇摇晃晃出了雅间的门,“若兰,若兰,你在哪啊?”
韦澳也忙站起身,劝道:“四郎,你不能去啊,若出去了,事情就真的闹大了!三兄,你还愣在这干什么?四郎本就心情不好,你就不要再火上浇油了!”
韦三郎有些束手无策道:“我...我绝无此意啊!”
郭四郎的脚步虽然有些踉跄,但见到韦三郎之后倒让他下定了决心。他推开了韦澳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:“大郎,我知道你的意思,但我不能就这样放弃若兰。我要去见她,我要亲自问清楚她的心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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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澳叹了口气,只好跟在郭四郎身后,希望事情不要闹得太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