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萧璟煜的话,冷溶月终于肯将头转了过来。
她没有说可以,也没有说不可以,只是眼中含怒地看着萧璟煜。
萧璟煜无奈地笑了笑,只好自顾自地说起。
“我父皇在中秋之夜的宫宴上,借着酒意,写下了那道赐婚的圣旨。
我的人将此事传讯到若虚峰上。
我得知之后,心中实在是有些气恼,也有些怨怪我的父皇。
怨他没有问过我和被赐婚的那位姑娘的意愿,就擅自做主,写下了那样一道赐婚的圣旨。
因此,我当时片刻都没有多停留,就辞别了师父,下了若虚峰,赶回了京城。
下山之时,我师父曾嘱咐了我几句言语。
师父的话,我当然是要记在心里的。
我是在后半夜进了京城,又进了皇宫。
本想直接去见父皇,让他收回那道赐婚的圣旨。
可想着师父在我临行之时说过的话,心中又稍稍平静了些许。”
冷溶月听到这儿,不禁好奇地问了一句:“但不知,令师尊说了些什么?”
“我师父说:‘姻缘天注定!
是缘,必定是缘;
不是缘,难成缘!’
我师父还说:‘是缘非缘,不要贸然决断!
要先用眼睛看过,再用脑子想过,问问自己的心,然后再做决断!’”
冷溶月听了这番话,半晌没有出声,似是也在思索着这几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