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当时的情形上看,若是不能对症用药,栓子娘不能及时放松心结,她的寿数……恐怕难以长久!
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事情,竟让一个人的精神崩溃到这个地步!
栓子娘的年纪也不大,好像还不到四十岁吧!
可她的身体已显油尽灯枯之相!”
坐在一旁的孙里正也是皱着眉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家那老婆子倒是去过栓子家。
哦,就在前日去找栓子爹说进山这事儿的时候还去过。
她回来后就跟我叹气说:“那栓子娘明明比栓子爹年轻得多!
可看上去,却是比栓子爹要老很多!
栓子娘明明是四十不到的年纪,可看上去……就像是花甲之年的老人!
惊惧、忧思、害怕,担心、坐立不安、夜眠多梦……
若是那栓子爹果然就是改名换姓,隐居在大石村的那个姓鲁的大夫,难不成是栓子娘也知道些什么?
所以,长久以来,她才会一直心慌、心焦、不安?
冷溶月低头沉思着。
忽然,似是灵光一闪间,冷溶月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——
她要搜寻的人可不只是那个姓鲁的大夫一人,确切地说,应该是三个。
姓鲁的大夫是一个。
还有当时在殷氏和老殷氏身边的两个嬷嬷。
冷溶月想起大舅舅曾经跟自己说起的,在傅宝珍去世之后,他们曾经查询过傅宝珍的死亡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