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痣、伤,或是伤疤。”冷溶月说道。
“哦,容姑娘说的是这个。”孙里正点点头,“那是有的。
应该算是有伤吧。
我第一次见到栓子爹的时候,他的额头上是用白布条包着伤的,就在右边。”孙里正说着,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。
“栓子爹说,那伤是被栓子娘婆家的人打的,他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活命。
后来,伤好了,白布也解下来了,那里确实留下了一小块伤疤。
不过,这么多年过去了,现在看起来比那时要小了很多。”说到这儿,孙里正端起碗喝了口茶水。
“栓子爹说,他头上的伤是栓子娘婆家人打的。
那当时……他身上其他的地方可还有伤?”冷溶月问道。
孙里正想了想,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只有额头上有伤。
我记得,他是用一块布叠成了方块盖在伤处,又用一根布条儿围在头上系住。
至于别处……至少脸上是一点儿伤都没有的。
身上嘛……我看他行动自如,身上的衣衫也是整整洁洁,不像有伤的样子。”
冷溶月听了,点了点头。
孙里正看着冷溶月,犹犹豫豫地想问什么,可又怕自己问多了不妥当。
冷溶月岂能看不出来,便笑着说道:“里正叔,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。”
孙里正想了想,还是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。
“容姑娘,不知……容姑娘此来大石村,到底是……到底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