栓子爹听冷溶月要问他事情,微微一怔,忙又恢复了一脸温和的笑容,问道:“行啊,但不知荣小姐要问什么事?”
冷溶月看了看在另一边挖药的罗运,低声问栓子爹,“赵叔,我看罗叔总是愁眉不展的,他是家里有什么为难事儿吗?”
栓子爹顺着冷溶月的眼光,也看向了在另一边挖药的罗运,想了想,摇了摇头,“这我也说不好。
老罗来大石村比我晚。
从他在大石村落了户籍,我们也就是在山上采药的时候遇到了打个招呼,在村子里碰到了点个头儿,有时出山卖药走一路,他也还是一个人闷头赶路,就这样,多一句话都没有!
这回一起进山,倒是多说了几句,也只是几句。
至于他的家……不瞒你说,我都没有进过他家那个院子!
老罗一向就是独来独往,跟谁也不多说话,跟谁也不多走动,一直就是这样。
容小姐,你想想,就他这样的性格,他怎么可能会和谁说起他有什么愁事儿、有什么烦心事儿呢?”
冷溶月听了点了点头,想了想又说道:“赵叔和罗叔陪我们走了这一路,我也是心中感激。
往后,我们家里的药材行要在大石村大量收购药材,这事还要靠罗叔和赵叔多费心。
罗叔家里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,若是我,或是我家里能帮上忙的,我也想尽一份心。
您看,咱们走这一路,都是有说有笑的;
看着罗叔始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,也不多说一句话,我都替罗叔憋闷得慌!”
栓子爹听了冷溶月的话,也叹了口气,“唉!谁说不是呢?
可……那老罗就是个闷葫芦,从不多说一句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