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估计,那冷显在无计可施之下,他必是还要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。
如今,我不在京中,他不是已经派了家中的下人去半山庄园接我了吗?
那来人接不到人,今日也必定进不去京城。
那冷显恐怕……哼!是要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,在焦灼中熬过这一夜了!
至于明天天亮,他必是会厚着脸皮,亲自前往半山庄园。
一是,他要躲避上门围堵的那些掌柜和伙计,逃开那片窘地;
再有,他也会想方设法地见我,千方百计地拉我回侯府。
他或许……还会哭天抹泪地求我原谅,求我帮他度过眼前的困境,求我将他们这些年吞掉的、拿去的,全都认到我自己头上。
呵呵……真是异想天开!
你们信不信,那冷显为了保住他自己,为了让我放过他,打着为我解恨出气的名义,他能将殷氏舍弃掉;
如果需要,他也能将他的老娘、儿女一并舍弃!”
青衣几人听了,虽感惊诧,想了想,最后还是点了点头。
冷溶月的唇角现出一丝冷笑,“让他们继续上蹿下跳吧,本小姐有本小姐要做的事,眼下可没功夫搭理他们。
冷显敢来半山庄园,自有大舅母和二舅母应对,亮他们也讨不到半点好处!
不去理他们,我们继续做我们的事。”
青衣几人点头。
几人正悄声说着,处理完草药的栓子爹和罗运两人提着背篓也走来了火堆旁。
几人便全都改口说起了别的。
“罗叔、赵叔,快坐下歇歇吧!”青衣招呼着。
罗运和栓子爹点头应着,坐到了篝火旁。